哼哼。断风未曾开口确实先冷笑了两声。“一切都是天意啊!我也不曾想到朝廷缉拿的反贼余孽会藏匿在蒯郡城中的狱牢里,而且还是死牢。”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就凭蒯郡那简陋的牢房真的就能困住我了吗!”军师的话语显得自信满满。“我不喜欢‘反贼余孽’这个称呼。希望你说话之前不要吃屎!”军师愤怒的等了断风一眼,坐在旁边的刀疤害怕影响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害怕的他忙一往后边撤着身子,不住的咽着唾沫给自己小心脏压压惊。
“鼎儿,按照辈分来说你还应该喊我一声叔叔呢,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呢。我念及与你父亲往日的旧情,本来是是想放你一马的。”断风不屑的回敬了军师一眼。
“好一声叔叔,当年你率领军密处屠我家满门的时候,怎么不念及与我父亲的旧情。如不是自由都是带着铁面具示人,当时穿着军密处的军服逃出家门,不然早就被你这个好叔叔给害了。”军师一字一句的诉给断风听。
“先有国,后有家。我先是刑部军部的要员,其次才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的叔叔。虽然杀你家满门我也很痛心,可是都是你们李家咎由自取。如今的翼云国泰民安,而且百年来也再也没什么战事。你们李家仗着百年来的皇家恩宠居然想要谋反。按照翼云的律法你们一家老小个个儿都应该被千刀万剐才能死透的,我就是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才给你们来了一个痛快。”断风作为刑部长官对于当朝的律法信手捏来,而且做起事情来坦坦荡荡,对于先前做过的事情好不避讳。
“你就不觉得我家是被冤枉的吗?”军师的一声怒吼又冲着断风的面门咆哮而起。声音也变得越发的犀利。
邦一声,军师再也遏制不出心中的愤怒,拿起自己身边的石刀就朝断风的侧面的太阳穴挥去,这个可是人体三十六个死穴之一,重打一下,中招之人就会立即毙命。看来军师是下了死招。而且他出棍刀的速度也是快的惊人,丝毫不怕投鼠忌器伤到距离自己身边最近的刀疤,刀疤感觉到一股子凉风猛袭而来。刚想卧倒躲避,晚了。
晚了的意思不是说军师的棍棒已经伤害到刀疤,而是棍棒没有到达断风太阳穴的时候就被断风手中紧握的木棍给挡住了。
断风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人。他身管着翼云天下的牢狱断判的工作,自己武将出身的气场足以压制住大多数的囚犯。身下的囚犯就要靠他的询问的手段、残忍的刑罚和人性的弱点来找到突破。
断风擅长的武器,并不是平常悬挂在腰间的利剑。而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棍棒。平时在家使用的都是重达七八十金的铸铁钢棒,还能挥舞的呜呜生风,得心应手。更别说他现在使用的是三四斤中的木棒。
别人的木棒都捆绑有先前磨制好的石器,而他的就是一根普通的素棍,什么也没有光溜溜的。
啪的一声。两只木棍像是黏在了一起一样密不可更,较着劲。刀疤看到这个时候正是自己全身而退的时候,刺溜溜一下子把自己肥重的身体往后边移。脱离他们的二人的战场。
两只木棍接触的一霎那,军师就觉得自己的握棍的手掌的虎口处一阵镇痛。自己关在牢狱里这么多年,可是平日的功夫锻炼一日也不曾落下。通缉自己的海捕文书贴的大街小巷都是,只有监狱里才是自己最能过安稳日的地方。我就不信它能将通缉令贴到监狱里面来。
自己在牢狱里苦练外家硬功,没有想到今日和他打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现在的断风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小侄儿如今的心肠居然如此的狠毒。如不是自己和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手里拿着木棍,要不然自己的太阳穴往上的地方就要开了瓢了。
在一旁观战的瘦老头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