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刀疤直流口水,“你小子,会不会聊天见能说的说!害得老子又饿了。”刀疤没出息的肚子也在咕咕的直叫。刀疤无奈的往自己的旁边正在烤军粮丸的吴三德看去,吴三德没有像往常一样当作没看见,而是主动的将自己的军粮丸分出了一半。刀疤没出息的真的好意思去拿。自己一怀里还装着一个没咬过的呢。吴三德多聪明的人,可以不占便宜但是不能吃亏。他知道刀疤身上有一个用扔骨器换来的两个军粮丸,到了自己真的快要饿死的时候他能不给吴三德吃。况且吴三德这个人的人缘真是太好了,而且还很好欺负保不住自己的半个军粮丸就会被其他人讹了去,倒不如现在做个人情。
“哎!你说真是奇了怪了!我去前面折树枝的时候,发现了已经特别离奇的事情,不论什么树距离地面五尺高的地方,好像都被人用,石灰粉刷过一样,一层的白衣!你说会不会再往前没走多远就会有人家了!”
大伙听到这个都是很开心,虽然是个假设,但是也是不无可能。“这么多的树都被刷上白色石灰,任务量两也是不容小视的,那该有多少人家?”
“他们当认识人越多越好,俺们又不是去大打架的!他们人多粮食多才不会计较俺们人多吃的多!”众人对刀疤说的这句话很是赞同。
每一个人都开始对前方的充满了憧憬。只有军师心中有些忐忑,去往病州城内过冬是他一直告诉的目标,他没有放弃。他现在忧虑的即使现在的树林。
这个林子太诡异。林中的长满野草虽然让人心中多少有些不愉悦,可是那是常理,没有树林不长草的。如今这林子地上一株草苗都没有,难道正常吗!
军师承认不注意,抹了一些泥土在舌尖上尝了尝,是酸涩的,像是泥土在酸醋中泡过一样。说明块地确实不适合种植东西,怨不得长不了草这样生命脆弱的东西。这样看来这里的树木确实相对于走过的地方显得有些稀疏。
军师拿起火把离开人群,沿着地上树根往上找,这里的树木有着横向的许多划痕,就像堤坝岸边留下的水痕一样,不同的事情不同的高度。树干上的划痕也像是有什么东西侵蚀过的一样,划痕和划痕之间的间隙很小,一根头发丝都插不进去。如不是军师眼神好些,也是看不出来。
当天蓝的火光照耀在树干上的时候,有细细碎碎的东西小颗粒在树上闪闪发光。军师再一次小心谨慎的用自己的指甲盖,扣下来一指甲的树皮屑,放在自己的舌尖上尝了尝——咸。这是盐的味道。难道这个林子是个粮油店开的吗!军师在心中不经的问道。
于是又是自己一个人往那个人说说的往“树木被石灰水涂了五尺高”的地方。那里的树木果然是像被石灰水涂过一样。白中带着灰色,枯灰的颜色越是有浓有浅。这里的白色并不是向前的白色可以一样发着天蓝色的火光。
倒是有些像从山中运出来的盐岩一样灰色暗淡。军师从腰间拔出匕首,在树皮上选下一块,不想是平时使用的盐巴一样,一捻就碎。而它的硬度如同普通的木头,形状也是相似。军师没敢挑着刀尖直接的放进自己的嘴里,因为刀子实在是太快了。又是将刀上的灰白色的树皮抖落到自己的手中,在自己的舌尖上轻轻的划了一下子。
“呸呸呸。”军师连忙吐出自己口中的口水,真是太咸了!
军师既然知道了这是什么心也就放倒了肚子里。也许是这里的树能够从土壤中提炼盐分,然后分泌在自己的树皮上,清除病虫害。军师想当然的想着。赶忙的用刀子削落更多的树皮盐。拿回去。
盐是五味之首,能够挑起百味。自己这几天感到头晕、乏力,肯定是没有吃盐的结果。于是削的更加的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