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荫生?”二号小妾略懂一些官场的事情,知道高官的儿子可以恩荫入监读书。
“差不多吧。”张知县心说他虽不是高官子,如今却是高官弟,一样惹不起。说着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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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忙站起身,让门子请赵昊花厅用茶,自己则赶紧在小妾的服侍下,更衣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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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上次那间花厅中,赵昊只身前来,张知县却愈发热情。
“哎呀呀,什么风把赵朋友又吹来了。”张知县的笑容里还藏着讨好之色,显然也知道了赵锦的事情。“这几日正打算登门拜访呢,没想到赵朋友却先来了,真是失敬啊。”
“老前辈太客气了。”赵昊一见他这态度,就明白对方已经知道赵锦的事情了。
张知县能不知道吗?赵锦一路上连升七级,已经是震撼朝野的大新闻了。他是无比庆幸那日悬崖勒马,没有搞坏和赵家的关系。不然这时候,赵锦随便跟王少冢宰打个招呼,自己就可能被调到云贵去当知县了……
惹不起,实在惹不起啊。
一阵让人脸红的奉承之后,张知县才问起赵昊来意。
“唉,我是来请老父母做主的。”赵昊说着,便将与德恒当事情讲了一遍,自然隐去自己用墨鱼汁写字那一节。
“真是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张知县使劲拍着桌子道:“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偷窃秘方,我看他这破当铺也开到头了!”
说着便叫来自己的签票幕友,命他开张票牌,派差役查封德恒当,拘那张员外和朝奉前来受审。
“东翁。”那幕友以为他又犯了媚上欺下的毛病,只好小声提醒道:“张员外跟刘员外一样,是义官,不可拘捕。而且德恒当有南户部大人的股份,更是查封不得。”
“我让你办你就办!”张知县狠狠瞪他一眼道:“不管他有什么后台,都不能阻止本官为民做主!”
幕友一看东翁义正言辞的样子,终于知道他是在做戏,忙配合着给了自己一耳光道:“是学生多嘴了,我这就去开票拿人!”
“嗯,去吧,不要有顾忌,天塌下来本县顶着。”张知县装腔作势一番,待那幕友下去,他才问赵昊道:“不知赵朋友,想要个什么结果?”
“这当票上写得清清楚楚,按行规十倍赔偿。”赵昊便淡淡道:“当初他定价两千五百两银子,如今要赔我十倍,也就是两万五千两。”
“这,怕是难度不小啊……”张知县下意识的搓搓手,却又猛然停住道:“刚才你也听到了,姓张的可有从六品冠带,虽然是个义官,但较起真来,我还得叫他声上官呢。再说,他和南户部那帮人勾连很深,听说好些官员在他当铺里吃干股。真逼急了眼,赵朋友父子怕是压不住他。”
“跟本公子叫板,他有这个实力吗?”赵昊双手一撩锦袍下摆,翘起了二郎腿。
这是他一直想说又没资格说的话,此刻终于可以说出口了。
“当然,赵朋友两个学生一个解元一个亚元,且都是大家公子。还有京里的关系也很硬,硬拼的话,张员外肯定拼不过。”张知县又苦口婆心的劝道:“但俗话说得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为了点意气之争,不值当的拼个你死我活。”
“那老父母什么意思?”赵昊幽幽问道。
“愚兄当然是向着赵朋友的,只是劝你稍稍让让,别逼他狗急跳墙。”张知县唯恐赵昊误会,忙解释一番,然后提议道:
“给他打个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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