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里的人，也是一个女孩，比现在的这两个女孩还要小一些。

最重要的是，相片里的小女孩已经死了。

那是彭云那晚用手机拍下来，专门给王烁看的，他觉得应该有用。

两个女孩一看相片里的小女孩，登时就哭了出来：

“她是小凤！”

“大哥哥，小凤她……她是不是死了？”

“给我闭嘴！你们说什么呢？谁是小凤？”倒在地上的贵三凶神恶煞般地吼了起来。他挣扎着爬了起来，吼道：“你们谁再乱说，我就吊起来抽鞭子！”

登时，两个女孩噤若寒蝉。

王烁笑了，这笑容里充满了冷酷和残忍。他从来没有感到自己这么嗜血过，心里充满了要折磨面前这只瘦猴的念头。不过，他脸上还是一片平静，就像是说故事一样：

“前几天，这个叫小凤的女孩子在路边卖花，结果却倒在了地上。她被人下了毒。下毒的人想要通过她再毒死我，不过，我没死，她却死了。才十二三岁，就这样子死了。死前，她对我说对不起，她说她不想挨打。她很可怜是吧？”

说到这里，那两个女孩都捂着嘴哭了起来。

贵三却在那嚷：“你说什么？你神经病是吧？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放屁！”

王烁扭头朝两个女孩说：“你们穿上衣服出去，把门关上。”

一听这话，她们赶紧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丢了一地的衣服穿上，仓皇地跑出去。而那个贵三则露出狞笑：“很好，你这小子不知道死活啊！我现在就叫人过来，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然后再拿去喂狗！”

说着，他伸手就朝床头柜上的手机抓去。

很可惜，贵三的爪子没有抓到手机，王烁一根银针飞了过去，登时就贯穿了他的手腕，疼得他嚎叫一声，手一下子缩了回来。

王烁抡起凳子，砰一声将他的手机砸得都变成零件了。

贵三吼道：“特么的！你这个混……嗷！”

凳子再次砸到他的头上，砸得上边都冒出一个血坑来了，那血流得畅快呀。贵三还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他挣扎着、痛叫着，那狠劲儿还没打下来，在那吼：“臭小子，你敢把我打得这么惨！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你有种今天就把我打死，要不，我肯定找人把你的肉一块块地割下来，把你的骨头一根根地抽出来。”

王烁冷冷一笑：“小凤是你拿来做牺牲品的是吧？那么，是谁主使你的？你要是说出来，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不怎么折磨你。”

“你……你真敢杀我？”贵三终于有点惊惧了：“杀人是犯法的！你杀了我，你……你也要吃子弹！你可别做傻事！”

王烁的语气越来越冷：“那你告诉我，你做过的事，够你吃几颗子弹了？比如说，欺负未成年少女？嗯？”

贵三无言以对了一会儿，忽然就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要是杀了我，有人会替我报仇，让你死得比我还惨！你信不信？”

“你吼这些没用的！”王烁微微叹了一口气：“告诉我，谁主使你的？”

“主使我什么？没人主使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贵三大叫。他那张已经涂满了血的脸显得特别狰狞，脸孔都扭曲了。

王烁嘿一声笑：“我看你这张脸真是不顺眼啊！”

他左右一瞄，瞄到旁边柜子上有一盒图钉，就拿了过来，全部倒在桌子。尖锐的图钉，有的是尖刺朝上，有的则歪倒一边。王烁朝桌子边缘上一拍。这神奇的事情就出现了，那些图钉全部一跳，侧翻的都把尖刺给翘起来了。

齐刷刷地一片尖刺朝上。这情景，看上去有点瘆人。

对于王烁来说，这只是小意思，用点巧劲就是了。

贵三看得心惊肉跳。

王烁逼过去的时候，他吓得赶紧往墙角那里缩：“你……你想干嘛？你别过来！”

王烁的语气那是越来越冰冷：“到底是谁主使你的？”

贵三嚷：“特么的！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老子不知道！老子不知道你让我说个屁呀！”

“很好，嘴这么硬，希望能够硬到底！”

王烁猛地揪住贵三的头，就把他给扯了起来。贵三疼得哇哇大叫，伸手去推王烁，却被他一脚踹中腰肋，疼得直吸气，一时间用不上力。

王烁将贵三拉到了桌子前，一把将他提了起来，森然说：“我再问一遍，主使是谁？”

“老子不知道！”贵三怒吼。

王烁点点头，忽然就抬脚朝他的膝盖踢了过去，同时，手顺势将他的脑袋往桌子上一拍。登时，那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