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猜的不错,她应该在那里,咱们瞧瞧去!”秦雅眨眨眼,朝魏探神秘一笑。
“哦?”魏探有些惊异的跟了上去。边走边将目光从秦雅放到了顾朗身上,最后再转至连葭葭身上。方才的争锋相对,从头看到尾的人可着实不少,敢于质问元婴大修时的近十年来不过这唯一一位而已。秦师叔眼光果然不凡,能慧眼识英的人这世上可不多了。
魏探想着,脑中不知怎地想到了阿若,当年那一桩,随着连葭葭逐渐走到众人眼前,阿若自然也清晰的记了起来。不知怎的,许是第一次交锋就彻底输在了她的手里,对于连葭葭她总有些害怕,是以看到她,便绕着走,实是不想与她正面对上。
魏探不由一哂:以无权无势之身摆脱嫌疑,这位若仔细思量起来确实是个有点脑筋的,却不知她知不知晓,当年一事其实是那位与她交好的管事暗中作梗,想找个替罪羊罢了,只是不想弄巧成拙,最终反倒自己送了性命。
秦雅一路带着魏探与顾朗、连葭葭从太阿峰回了藏剑锋,却并未回执法堂或者东来阁,而是一路向西,直至走到最西边。
一座屋檐一角勾起,深黑色的匾额上上书“冥想堂”三个字的小院出现在众人眼前。
葭葭有些惊异,她来藏剑锋的日子实是有些短,竟不知这藏剑锋最西边还有这么一个“冥想堂”,能叫明秀真人举步无奈之下来这里的,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进去吧!”秦雅背负双手,定定的站了很久,才道了一声,而后率先推门而入。
进入院中,葭葭自是只一眼便看到了跪在院中的明秀真人,她痴痴的跪着,也不说话。
这下不止秦雅,便是魏探跟顾朗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模样,可却像是说好了一般,没有一人上前阻止。一切转静,仿若一幅久远的昆仑古画。
这一跪,便跪倒了第二日的日出东升。便如葭葭这般从下午站至第二日日出东升的,也觉得脚有些麻,更别提是跪倒在地上的明秀真人。
修士比一般人体质好,比一般人长寿,这些都不假。可这敏感度,对疼痛、酥麻这样的感觉不会比一般人麻木,一般人有多难受,修士便有多难受。
如此痴痴跪了一夜的明秀真人,直到此时才轻轻动了起来,她这一动引得除秦雅之外,顾朗、魏探连同葭葭齐齐的脚下一顿,几乎是本能的便想走上前去瞧瞧。
秦雅微微摇头,伸手拦在了众人面前。虽不知是何意,可众人还是依着秦雅的意思退了下来。
却见她一掌一掌如魔障了一般打在自己的身上,每一掌一出,葭葭便感觉到周围的灵气剧烈的波动了起来。也不知是从第几掌开始,每一掌便喷出一口鲜血,如此自残式的方式叫人触目惊心。眼看她摇摇欲坠,几欲昏倒,顾朗与魏探不止一次想要上前去阻止,可都被秦雅伸手拦下,只默不作声的在一旁看着。
便如葭葭也明显的感受到了周围灵力突如其来的暴躁与充斥,游走的毫无规律。
“她要散功么?”葭葭惊异之下,脱口而出。而闻言的魏探与顾朗更是齐刷刷的脸色一变,想要冲上前去阻止,不无意外的再次被秦雅拦下,只是这次却回头看了葭葭一眼。
葭葭自知这份心性还是不到家,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了,是以认错的低下了头,却不想秦雅勾起嘴角微笑了起来:“你这感觉越敏锐了,果真不错!”
“感觉?敏锐?”魏探口中有些迟钝的跟着说出了这两个字,看了葭葭许久,这才有些不确定的问秦雅,“秦师叔,莫非她……”
“不错!”秦雅不待他说完便点了点头,目光撇到一旁的顾朗,眸中带了一些笑意,“是顾朗现的!”
“难怪啊!难怪!”魏探不住地点头,目光转向葭葭再次上下打量起她来,葭葭自也知晓他们说的是什么,回头给了魏探一个笑脸,站的落落大方,倒是一点不见拘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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