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等两难之处。”化道真人眉头紧锁,“也不知何人如此无聊。”
葭葭看向那攻击她的三足金乌,察觉到她的注视,三足金乌叫了一声,对视着她,毫无惧怕之色。
葭葭虽说知道大抵是不可能的,却还是抱着几分侥幸的指了指三足金乌:“方才那个安抚踏的人能与三足金乌交流么?”
这话一出,化道真人便摇头:“能安抚就不错了,要是当真能听明白的话,我等何苦如此麻烦。”
“不做旁的,就是为了闯入这里,砍了你东海的扶桑神树?而且着扶桑神树生命主干犹在。”葭葭指了指扶桑神树,却在瞬间,整个人身子一沉,这种感觉葭葭并不陌生,是“他”出来了,葭葭皱眉,却不敢反抗的太过明显,在化道真人面前,总不能让他看出什么来,只得顺着让“他”出来了,口中还奇道“你出来干什么?”,“他”没理会,葭葭只觉得自己揉了柔脖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可能是无聊了,亦或者觉得这扶桑神树长的不怎么好看,给它换个长相,那小贼说不准审美比较特别!”
众人闻言,脸色皆是一僵,这话说的,简直叫人不欲理她。
似乎毫无察觉的“葭葭”却是不顾众人的反应与三足金乌的虎视眈眈,凑近扶桑神树看了看,顺带瞄了一眼害她被怀疑的“三足金乌”,好家伙,抬头不明所以的叫了声,歪着脑袋看着她。
葭葭,哦,不,或者说“他”才对,背负着双手,忽然指向背后的扶桑神树道:“若是当真找不到是谁做下的,那你东海准备如何追究责任?“
“这……”先时说话的修士愣了一愣,有些迟疑的看了眼周围,思忖了片刻的措词,答道:“大抵谁也脱不了干系把!我等皆会被问责。”
“主要责任呢?”
“呃,这大抵应当是由昨日负责巡逻看守的修士担主要责任把!”
这话一出,葭葭便看到一位东海修士脸色瞬间白,看来是谁已不用问了。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伸手指向那脸色刷白的修士,歪头:“是你么?”
那修士虽脸色白,双腿软,却还是顾忌着葭葭的身份,点了点头:“不错,是我。”
“可得罪过什么人?修为不必太高,元婴期或者厉害一点的金丹后期也可以。”“他”这话如此笃定,葭葭惊讶之余,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是有眉目了把!”
“蠢!”“他”毫不客气的吐出了这一个字,顿了顿又道,“你以为我是你们这群傻子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都被人赖到头上了,还要劳烦我出面,真是的。”
葭葭顿时哑口无言,很是尴尬,所幸玄灵倒是难得的与她同一战线,没有跟着嘲讽她,只是道:“葭葭,你也别太伤心了,这个人本就比一般人聪慧,所谓慧极必伤,你看他如此厉害,到最后还不是死了,如你这等一看便是那等寿元永恒的。”
顿了一顿,葭葭才反应过来,玄灵哪里没有嘲讽她了,简直是换个角度在骂她罢了。
葭葭讽了他的身高一番,互相伤害过后,才心满意足的听“他”继续道:“这样的人一定有吧,而且还是就在这里,这群人之间。”
那被提醒的东海修士,虽脸色仍然白的厉害,却在“他”的提示之下,很快就指出了身边一人。
眼看被那东海修士指出之人正要说话,“他”却摆手制止了:“你且不必先说,我问你,你的本命法宝可是刀或者类似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