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闻言轻嗤道:“不过是个低贱的野丫头罢了,再有能耐能如何,她这种身份也只配嫁给贩夫走卒为妇,能有幸进入宫里见识一番是她上辈子积了德!”
“皇兄,你这说的什么话?”南宫珏不满地看向南宫璃,不明白南宫璃为何会如此贬低扁鹊。
“哼,难道我说错了,不过是一个贱人!她想法设法进宫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有机会接触到身份贵重的男子,然后加以勾引,想要麻雀变凤凰么?”
见他越说越难听,南宫珏脸色越难看,一旁的南宫洐和南宫泽也皱起了眉头。
“怎么你心疼了?”南宫璃变本加厉地道:“本太子看你已经被那个贱人勾了魂了,本太子劝你还是早点醒悟过来,那种身份想进入皇家简直是痴人说梦,当个丫鬟都是抬举她!”
南宫珏怒极反笑,南宫璃不满地斜晲着他,“你笑什么?”
“我笑皇兄你太没风度,技不如人就诋毁别人,扁鹊不过是一未及笄的小丫头,皇兄这般毁人名誉,实在非君子所为!”
南宫璃被说中心事,顿时勃然大怒,冷声道:“注意你的态度,我是太子!”
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南宫珏不想把事情闹大,也就不再说话,转而认真欣赏景绣舞剑。
南宫璃有气没地方撒,只能一口又一口地喝酒,希望酒能压下他心头的火气。
南宫洐面色不变,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景绣飞舞的身姿。南宫泽则看到太子憋闷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痛快,用手臂轻轻地碰了碰身旁的南宫珏,轻声试探道:“你该不会真得看上那扁鹊了吧?”
竟然不惜得罪太子?
南宫珏阴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对南宫泽说:你想哪儿去了?
南宫泽舒了口气,“那就好,做哥哥的得跟你说句实话,太子刚才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也不无道理,那丫头的身份的确不够格做我们皇家的人!”
“哥哥?”南宫珏桃花眼一眯,十分不满南宫泽以哥哥自居。
当年淑妃和德妃几乎同时怀孕,巧合的是又在同一天生产。本来淑妃是上午生下南宫彦的,生的时候非常顺利,原本以为第二个孩子也会很顺利地出来。结果整整折腾到了夜里南宫珏才出来,而德妃刚好在下午生下了南宫泽。就这样,南宫彦和南宫珏明明是双胞胎却一个排行老三一个排行老五。
这些年南宫泽一直拿这事给南宫珏添堵,谁让南宫珏一直不肯承认他是哥哥呢?
“有生之年要是能听到你叫我一声‘四哥’我也就无憾了!”南宫泽仰头长叹道。
南宫珏轻嗤一声“痴人说梦”就不再理他了,场上瑞安和景绣已经在众人的意犹未尽中停了下来。
景绣脸上的面纱已经被汗水轻微浸湿了,此刻贴在脸上实在难受,让她觉得闷热无比。
但是身上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却让她觉得十分畅快,仿佛经过这样一番动作,全身的经络全被打通了一样,让她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不少。
瑞安更不好受,胸口因为急剧的喘息而起伏不定。她看着景绣气息平稳一身清爽的样子,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来,她只怕是输了吧?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皇后亲自宣布了结果。瑞安自责愧疚地看向远处的司马濬,而对方只是低着头神情自若地喝着酒,仿佛对最后的结果并不关心一样。
景绣这时才想起之前答应瑞安的事,顿时心里一阵懊恼,出尔反尔说的就是她吧?!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