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无意识的从她脸庞滑下,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这几天不堪回的记忆:
那天那三个恶棍的闯门而入,抢走了所有的粮食,丈夫敢怒不敢言,只是不停的哀求。丈夫的软弱让三人变本加厉,又看上了她的美貌和白嫩的身子,她拼死不从,三人恼羞成怒,其中一人威胁说要杀了她的丈夫。
她被震住了,看着低下头不敢看她的丈夫,她迟疑了一会就绝望的屈服了。
这一天对她来说就像是噩梦,三个陌生的男人不停的进入他的身体,到最后她都已经麻木了,只知道不断的有人压在她身上,并让她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
等她醒来后,便看到已经戒烟多年的丈夫在客厅中不停的抽烟,烟雾缭绕。
见她出来后,两人沉默了一会,便抱头痛苦!
丈夫一脸的苦涩,说不怪她,就算生了这种事情,他对她的感情也永远不会变,这一晚谁也没有睡着,两人抱在一起说了一夜的话,接近凌晨的时,他突然说,如果今天他们再来,他就拼着命不要也要保护她,她既感动又有些担忧,泪水不停地流!
第二天,噩梦再次生了,丈夫好几次突然站起来,但被揍了一顿后,便屈辱的回到客房,而她则被三人拖到主卧室,再一次遭到凌虐,她第一次感到失望,趴在床上的时候,她感觉浑身冰冷。
为什么看着她受辱却不反抗呢?她已经做好了一起死的准备,只要死在一起,就算下了地狱她也不怕!
她恨丈夫,又恨自己,恨自己当初有眼无珠嫁给这么这个懦弱的人,当初那个温文尔雅,热情浪漫的理想伴侣,似乎已经只是她记忆中的幻觉,美丽而又易碎。
第三天,丈夫的巴掌和恶毒的语言再加上接下来他的表现,让她彻底的绝望和厌恶,她再无一丝留恋。索性自暴自弃,在丈夫的面前对着三个恶棍拼命的迎合,并冲动的提出要跟着他们。
直到一声爆炸传来,并知道那爆炸传来的位置正是自己的家时,她懵住了,脑海嗡嗡作响,也不知道被谁拉了一把,她便浑浑噩噩跟着三人离开冒火的大楼的。
直到碰到同样从一幢楼中逃下来的“邻居”,并感觉三人对他有些忌惮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在恨意的驱动下,她心思动了。
她恨她丈夫,但更恨的却是那三个恶棍。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短短的几次见面就已经看清了这些人的性格,知道于哥最重面子,好水者溺于水,好名者毁于名,这样的人抬得越高死的越惨,她用话引导了下气氛,果然于哥再也拉不下面子!
尽管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接下来的场面,却远比她想象中的要血腥千百倍,三个在她眼里显得凶神恶煞的恶棍,在对方的手上却如的鸡狗一般被轻易斩杀。
大仇得报,本应该欣喜,但茫然四顾,却没有一个落脚之处,见对方要走,她顾不上对那人的害怕,连忙求他收留,并对她隐晦的进行色诱,经过这几天的淫乱后,原本有些保守的她也慢慢放开了,被他一个人干,总比比几个人干好。
但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却冷漠的拒绝了,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自己利用了他,并让他处于危险之中,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话,恐怕早就被她害死了,这样的错误,只要不是色欲熏心,没有人有会原谅。
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跟着,她留意到他杀人后那种淡然的眼神,仿佛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显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杀人对他已经是家常便饭。她相信就算他突然心血来潮,回头杀她,也不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如果三个恶棍只是草原上的鬣狗的话,那这人就是一头威武的雄狮。
她理智上告诫自己要远远的离开这个令她感觉极其危险的人,千万不要惹恼她,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远远的跟着。
这时杂草丛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来,心中一紧,眼睛警惕的盯着前方。
因为杂草的疯长,别墅周围已经被绿色包围,最近的草丛离她仅仅只有两米。黑暗中草丛轻轻的摇摆,似乎随时都会有变异生物突然窜出。她身体微微抖。
她听了一会,这才明白过来,刚才仅仅只是一阵风吹过而已!
她缩了缩身体,感觉既凄凉又恐惧,诱人的肉香隐隐的从门缝中飘来,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感觉肚子火烧火燎的,自中午吃了一顿稀饭后,她就在没吃过东西,那点东西早就已经消化了。
这时她眼前一黑,头盔上似乎被什么东西遮盖了,透过朦胧的月光,她突然打了个激灵。
她身体刚动,那黑色的东西顿时迅速的飞了起来,很快无影无踪,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黑色的东西就又落到了她的鞋子上。
“变……变异蚊!”
她脑海一片空白,浑身僵硬,身体如筛子般抖个不停,过了半响,她猛地回过神来,挣扎着站了起来,用力的敲门:“救我……求求你们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