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手铐、脚镣,坐在审讯室吃完饭,不时望着门口,还是不见仇博的影子出现。
我的心里,已经说不出什么感想了?
昨天,幸运寻到自己的因缘,就是女孩阿洛,还与她的爷爷周老,一位军队大佬吃饭焦炭,今天,倒了血霉,就成为阶下囚,被不明不白绑到这了。
简直是一天一个样!
现在唯一能做的,还是继续拖延时间,糊弄那个脑满肠肥,留两撇小山羊胡的窦副局长了,这老狐狸被我点出厄运之兆,肯定会来“解厄”!
这一下午时间,应该还能糊弄下去。
我吃饭的时间,估计他争取向幕后黑手汇报去了,要害我的人,看来是市里的人物?
“咚咚”
门外,脚步声急促,我心里不由打了一个激灵,这意味着要生出变数了。
依旧是窦副局长与汪队长走在前,旁边还有一个民警,揣着几张盖有大印的文件纸张。
一走入,体型稍显臃肿的窦副局长开口了,“宋域,经我们领导紧急开会,你作为一个江湖骗子,算命敛财,不仅祸害外边的百姓,而且还想欺骗我这个副局长,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录下来,作为你的罪证,这个罪你逃不了了,乖乖签字压手印,准备蹲个十年八年号子,吃牢饭去吧!”
靠……要做十年八年牢?
我以为我在算计,没有想到,被这老狐狸摆了一道,之前相命说的话,全被录下,这下可麻烦了。
汪队长小人得志道,“宋域,和我们斗,你还太嫩了。”
我道,“究竟是哪位要害我?我宋域,自问没有在市里,有过什么恩怨,惹过什么大人物?”
窦副局长摇摇头道,“只能告诉你四个字……祸从口出!”
紧接着,那个民警走过来,面无表情道,“一纸三份,一个个签了,压上手印,你能少受一点罪,否则的话,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往后退,“你们还算警察吗?对得起这身警服吗?昧着良心,居然搞这强行让人认罪的套路?你们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窦副局长手一挥,外边冲击来两个民警,强行摁住我,手铐、脚铐铿铿的响音中,压着我的手,让我签了字,摁了手印。
窦副局长摸着两撇小山羊胡,脸色微带可惜,开口了,“祸从口出,宋域,你是有一点小本事,不过谁让你惹了不该惹的麻烦,认命吧!”
说完后,窦副局长带着几张罪状离开了,他一走,这睚眦必报的汪队长,立刻露出一副阴森森的笑容,怪里怪气道,“宋域,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还给人算命,还两荤两素,你那饭前,可是老子自己掏腰包的,现在你也认罪了,就把我那两荤两素吐出来吧?”
这姓汪的,不是用刑,是要真打了!
我道,“姓汪的,别以为有市里的人物撑腰,就能无法无天,实话告诉你,我可认识一位军中大佬,等他知道我的事,你们这一条船上的蚂蚱,谁都善不了场?”
汪队长显然不吃我这一套,“宋域,你这种无赖,老子我见多了,等你横着被拖出去,以后,还不是乖乖跪下来,向我认错。”
我道,“姓汪的,那我与江叔的交情,你总该知道吧?一旦江叔知道,就算我被揍,过不了几日,我还是可以出去,而你呢?绝对是被你们大人物一脚推开,当作替罪羔羊了?”
哦!
这一下,汪队长总算犹豫了!
“真他娘的麻烦……”汪队长气愤道,“先让他待一会,我去请示一番,等我命令,命令不到,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一会,汪队长四人离开了,铁门合上,我也在算计,该怎么保住自己,不被横着拖出去?被毒打的话,掉一两颗牙齿是少不了的。
肋骨可以短,牙齿千万不能掉,那样的话,绝对会让阿洛笑掉大牙?
相术的一种迷惑小法术?
穷尽脑汁,我才想出这么一个法。
其实就是重喝一声,从双眸中,催一种惑乱念识,迷惑敌人,我炼这小法术还不入门,也不知道行不行的通?这时候,也只能祈祷了?
不多时,门外有交谈的声音,画中狡而笑。
铁门再一次打开,一个手持黑色警棍的警察,不戴帽子,叼着一根烟,掂量着手心上的重棍,朝我走了进来,门再一次合上,外边有声音,“谭老三,速战速决,揍得他十天爬不下床就行了,不要弄出人命,我去替你放风。”
谭老三走入,脸庞有邪笑,嘴上的烟头,烟雾阵阵,在这忽闪忽暗的审讯室里,配合上他脖子上的一道疤,更添一丝狰狞。
“宋域是吧?年纪轻轻,不去做正经事,非要坑蒙拐骗,进了这地,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别想逞能了。”谭老三一字字念道,已经到达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