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又对大家作揖道:“时候差不多了,告辞。10月28号见。”
一些人还想留下凌阳,但屁股里都夹着屎,加上刚才凌阳身上忽然散出来的威压,至今还心有余悸,还真不敢上前拦人,只能一个劲地跟在后头说:“道长慢走。”
唯独万董瞪着一双绿豆眼,目光阴阴地望着凌阳的背景。
已突破地巫九鼎中期的凌阳,修为何其庞大,就好比,普通上班族,累死累活半辈子,总算存了一百万,想要靠死工资存钱存出五百万,无疑是痴人说梦话。
术法修炼的等级就好像一百万与一百万的n次方的距离,那可是天差地别的。越到后头,每一个小境界的脱破,都是无比困难的。可每一个小的境界,只要突破,实力就是一百万与一百万的n次方的距离,甚至更大。所以越到后头,小小的中期与后期的差距,绝对是天差地别的。
突破到地巫九品中期境界后的凌阳,感观比以前更加敏锐,万董那如毒蛇的眼睛,自是瞒不过他,他微微回头,淡淡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行走。
而万董,却相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明白,刚才为何好端端的就全身冷。
凌阳施施然地对一群工人说:“好了,可以施工了。记住我的话,一定要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切记,切记。”
然后把自己画好的地基施工图案交给孙工,要他按照他的吩咐,打好地基上,再在地基里另外再打出90公分宽1米深的壕沟。
“壕沟必须按着我的尺寸,并且,一定要打严实,用混泥土砌好,使之五十年不会榻陷。质量可得把好关哦,我会定时来检查的,若是不过关,我不介意换个施工队。”
孙工赶紧保证说:“道长请放心,我一定严格遵行您的吩咐行事,质量方面您放心,我与李董合作多年,信誉那可是杠杠的。”
因为凌阳说的是普通话,孙工也说起蹩足的普通话,也因为穿上道袍的凌阳,身上自有股不怒而威的威严气息,使得本来就矮的孙工人就更矮了几分,说话间不由自主地赔上了小心。
凌阳点点头,就离开了工地。这时候,已有工作人员开始撤工地上的主席台,搬椅子,黄文理和李万三并肩而来。
“凌阳,再耽误你几分钟,黄老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黄老请说。”
黄文理看着凌阳头上的道冠,说:“你这道冠,是连花冠吧?”
凌阳笑道:“黄老好眼力。”
黄文理神色惊疑不定,一边打量凌阳头上的黑色镶金线的道冠:“莲花冠,也称上清冠,古时,唯高功者方能佩戴。小友能戴上清冠,想来是高功者了?”在封建王朝里,只有一个朝代是以道教为尊的。所以统治者分给了道教不同类别的道服和道冠。五岳冠是受过戒,正式成为合道的道士所佩戴。而上清冠,则是最高功者,甚至是国师级的道士才有资格佩戴的。
凌阳这身道袍也不简单,明黄颜色,绣以仙鹤和飞龙的道袍,那龙爪还是足足的四爪,若是放在古代,这绝对只有国师才有资格佩戴的。
凌阳呵呵一笑:“高功者谈不上。这是当年因缘际会,立了点小功,被上头的人赐的。”
“小功?”黄文理神色有些激动地问道:“小友这身道袍,是从何而来?”
凌阳挑了挑眉:“自是家传,黄老对我这道袍很感兴趣?”
“想必小友的祖辈必是封建时代国师级的人物了。小友自称麻衣派,据我所知,麻衣派早已没落,但曾有段辉煌鼎盛之期。小友这道袍,必是那个时候传下来的吧?”
凌阳挑眉:“黄老知道得可真多。”
“哈哈,我知道得可不多,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一个同事,他是考古系的教授,见天与死人骨头和古骨打交道。他手上就有一件非常华丽的道袍。他研究了华夏国诸个朝代历史,现这件袍子是庆朝时期所有,上头的绣功,与小友这件道袍绣功一般无二,这才忍不住问上两句。”
凌阳心头却有些异,凭直觉,黄文理的同事手上那件道袍,必是自己师父传下来的,不由激动地道:“这么说来,那件道袍说不定与我师父有关。那真是太好了,敢问黄老,那件道袍现在何处,可否带我去黄老的同事那瞧瞧?”
黄文理叹息地说:“小友你问得晚了,那件道袍,已经被偷了,下落不明。”
凌阳大惊,疑惑道:“小偷再不济也不会偷一件道袍。我师门那件道袍,虽然华丽,是昔日国君所赐,却加有我师父的念力诅咒,非麻衣门弟子,私自穿戴道袍,或是有所轻怠者,必定霉运缠身,轻则遭受三灾八难,九死一生,重则横死。估计偷道袍之人,若不好生保管,不是遭受霉运,那必是横死的下场。”
孙辉哈哈大笑:“越说越玄了,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去骗骗乡下老太太说不定还能成功,在咱们面前,就不要说大话了吧。”
凌阳瞥了他一眼,打从心里蔑视此人,他看着黄文理说:“道袍即已被偷,一时间也找不着了,那就罢了。多谢黄老告诉我这个消息。”
黄文理说:“我也没帮上小友什么忙。只是小友这道袍真是漂亮,看起来也是件值钱的古董,小友可得好生保管呀。”
凌阳傲然一笑,拍了拍身上袍摆:“我想,这世上能从我手中偷走东西的,怕是还没出生吧。”
告辞黄文理,飘然离去。
孙辉严唯几人瞪着他的背景:“无知,狂妄。”
黄文理却说“你们呀,终究是太年轻了呀,迟早要吃大亏。”
严唯不服气地道:“老师,这人就一个神棍,瞧他说的那些话,真是让人不待见。”
黄文理没有理会他,只是说:“是否是神棍,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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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要鲜花,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