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请风水师瞧过没?”凌阳看田国华脸色,气色确实不好。全是灰气。怎么说了,这种灰气,颜色相当奇怪,既非小人的那种绿灰色,也非霉气除身的青灰,却带着种灰白之气。
这股气体凌阳还是头一次遇上呢。
“还没呢,我现在是区委一号了,一言一行,都被人时刻关注着,也不敢太大张旗鼓得进行。只是前两日我去了贵观,想请道士前去瞧瞧。却被答复说,道观才行了盛大开光法会,后继事务还很多,要我再等两天。我可是真的等不及了,贵观道士这才给我解了一签,称我确是遇上问题了,但他们却是不敢解决,也解决不好,必须得掌教亲自出面处理。”
田国华诚恳地看着凌阳:“凌先生,我现在完全是如覆薄冰呀,搞得我在区委相当被动。还请凌先生帮帮我。”田国华现在日子确实很不好过,因为风水被破坏,副书记与他尿不到一壶里,二号也时常与他打擂台,负责的大型项目,也时常出问题,上头对他已相当不满,这令田国华相当的恐惶。
加上麻衣门的磐云道长说得相当清楚,他家确实出了问题,问题还很大,需要麻衣门掌教亲自去一趟。
堂堂一观之主都没办法,田国华也只能厚着脸皮来请凌阳了。
凌阳倒是没有推辞,安慰了他两句,一道来到田国华家中。
身为沿海经济达的区委书记,住在区委一号楼,四室三厅的大户型,相当的奢华,保姆、司机齐备,比起内地来,档次不可同日而语。
田国华家中并没有人,应该全都出去了。凌阳一进入房子,就感觉到一股特有的霉气扑面而来。
凌阳皱眉,他的感观没有出错,还真是股霉气。
这不是普通霉气,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霉气,只有风水师或术士才能感受出来的气体。
田国华家中确实在走霉气。
“凌先生,来来来,您先坐,我给您倒杯水来。”在家中从未自己泡过茶的田国华,亲自拿了杯子给凌阳泡了杯茶来。
凌阳说了声谢,感受着客厅的气场,一切正常,唯独多了股霉气。
凌阳抱着茶杯,又在各个屋子里转了圈,从房间里的摆设可以看出,田国华家中至少住了有六口人。
“家中还有老人吧?”看着一个稍小的房间里的摆设时,凌阳问。
“是的,是我父母,他们年纪大了,在老家呆着我也不放心,就把他们接来广州与我一起住了。”田国华解释。
凌阳点点头,去了一间比较阔大,仅次于主卧的房间,“令千金有了未婚夫了吧?”
“是的是的,什么都瞒不过凌先生,我女儿确实有了未婚夫,这个月月底就要订婚了。”田国华看凌阳的目光就带着惊骇了,这也太厉害了吧,人家只是在女儿房间看了一眼,就知道女儿有男人了。
又去了另一间卧房,凌阳就问:“家中还有儿童?”
田国华说:“是的,这是我大哥的孙子,我父母这回也把他带过来玩了。”
“哦,几岁了?”凌阳看着孩子有些凌乱的房间,随口问道。
“七岁了,调皮的很呢。”田国华说。
凌阳没有再说什么,又去了阳台,田家有三个大台阳,露天的阳台就有两个,其中一个是专门用来凉晒衣服的。
“凌先生,可有看出什么了吗?”田国华见凌阳一直不言语,不由紧张了。
“风水方面没什么大问题,一切正常。”凌阳说。
田国华脸色一变:“风水没问题?凌先生,您确定吗?”
“确定。不过,透着股古怪是事实。”
这也是他感到奇怪的地方,但田家却是有一股比较强烈的霉气。按道理不应该呀,田国华的官运虽然不强,好歹也还能有十来年的仕途,这霉气又从哪里来的呢?
凌阳重新进入客厅,他现这股霉气挺奇怪的,只在客厅里出现,卧室里却是没个一丝一毫。那么证明客厅有问题。
凌阳再一次打量客厅,这股霉气就像一朵蘑菇似的,就在客厅里缠绕旋转,却一丝丝地往田国华身上飘去。而田国华却没有察觉,只是脸上的气色越的灰暗了。
“这霉气是从哪来的呢?”凌阳皱眉,不明白这股霉气怎会凭空出现在客厅里,还朝田国华身上钻去。
凌阳问:“老田,最近你家中有没有生什么事儿?”
田国华想了想说:“没有呀,也就是半个月前父母从老家来我这儿小住。还有就是女儿要订婚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事儿生呀。”
“那,客有可有来过什么人?”
“……这个,除了我父母和侄孙子外,也就是一些与我走得较近的同僚下属,对了,我女儿的未婚夫,也偶有前来。”
“除此之外呢?比如说,一些比较陌生的人,看起来有些可疑的。”
“这个……没有,真的没有。现在天气热,好多人下了班都躲在自己屋子,很少有窜门的。这中真没什么人来。”
凌阳眉头锁得更深了。
------题外话------
这两天睡了觉起来,总是全身酸痛,好累的感觉,今天睡了午觉起来也是,中医老师说是气血不足的缘故,加上用脑过度。我想,我是不是该放松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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