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气恼。嘴里喃喃道:“以后最好别落在我的手上,除非你们一个一个都别生病受伤不然让你求生不得。”想到这里,谢凡感觉心里便好受多了。
不过接下来,谢凡真的有些抗不住了,除了阵阵撕裂的寒风之外还带着一阵冰雹,本来这一路走来就不容易,在加上这些谢凡已经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了。除了一双脚还能行走,其他身体部位都以经感觉不在是自已的,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了,费力的扭头看了看其他人,接着面迎来一阵窃笑声。
好不容易通过了这条玄冰道,伸了伸有点僵硬了的双手,使起了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继续跟了上去。
“小子,你倒有几分能耐啊。”余祖打量了几下谢凡,用右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稍微沉吟了一会儿便道:“不过,这更证明了我的猜想,你跟本就不会是教内的弟子。”
“是不是我不想多说什么,等曾老来时自然真相大白。”谢凡没好气的瞟了一眼余祖,怒声道。
这时以经到达了冰荒院主院了,来了几名青年将其他的弟子给分成了两组带了下去。谢凡则被余祖带进了一个无人的冰室内后便独自离开了。
眼前的所有一切都是冰雕而成之物,包括冰桌上的茶杯,盘子之类的小物品。
“难道这样喝茶杯子不会化掉吗?”谢凡不经暗想着。
“老实点,别东张西望的。”
背后一股冷冷的声音让人觉得一阵凉气,谢凡并没有理会,依然扫视着整座冰室内的场景。
简单的在冰室中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里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尊者有令,将这人带进来。”
“哦。”这名弟子随口应了一声,引着谢凡走进了内室中。对着身旁的青衣老者说道,“长老,人以带到。”
望着谢凡稚嫩的脸庞,青衣老者和善的点了点头,转身的霎那,浑浊的老眼,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惋惜。若真是不使用地寒丹便轻易的进入冰荒院,在众多的弟子当中还只是仅有一人。
跟着青衣老者拐了几处冰道穿过,最后在老者站在了冰室外停了下来,一张道符从手中玄起,嘴里低喃了几句,方才轻轻的推门而入。
这个大厅很是宽敞,其中的人数也是不少,坐于最上方的那位应该便是冰荒院的冰尊者,其余依次下方四个座位上应该是四名长老。从这些人的气息上来看,全是在道师级别。
在四人的左手下方,坐着两排人物是冰荒院内的一些执事,也有一些年轻辈中的精英。而余祖便坐落在最下方的位置上,眼神注视着谢凡。
“这不是在北部断层指路的老者吗?”谢凡心里暗道。不过冰尊者好像并没记起他来。
“祖儿,这人便是你从树林带回来之人。”冰尊者脸色淡漠,眼神扫视在谢凡的身上。
谢凡对视了一眼,连忙收回了眼神,与冰尊者的对视时总有种被对方瞧穿的感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似的。
“正是,当时我见严冰正在与风荒院的弟子悦风比试,而此人一直躲在隐暗之处,弟子觉得很可疑便将此人带了回来,听后落。”余祖目光闪动几下。重新坐在主座上,肃然地说道。
“药园的曾老来了没?”冰尊者表情依然冷漠,淡淡地说道。
“禀尊者,药园那边回复曾老以经外出了。”一名长老接过传音,说道。
这一回,谢凡真吓了一大跳,脸上闪过不可思议地表情,曾老不说过从不出教的吗?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外出啊,那谁还能证明他的清白啊?
“说说吧孩子,你是怎么闯进来的,如果真是魔煞门之人我也不为难你。”冰尊者随意地问道。
谢凡也不知现在用什么证明他才是教中的弟子,连最起码教中令牌他都没有现在,如果告诉说他是想偷学道术,那估计就算洗清了他的清白,他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
将心思往横的一想,留在此地几个月来他什么也没学会,这样留下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实话实说。
“我只是想偷学一点道术,那老家伙从我进入天机道教后便没有教我一点道术。”韩立缓缓说道。并没有详细解释什么地意思。
一听此言,所有人都露出好奇之色。
其中一名长老仔细的看了几眼,追问道,“难道你不知道药园的曾老是什么人物?”
“哼,除了让我天天看着药园,我从不知道那老家伙干什么。”即然如此,谢凡便干脆将事情给挑明了,也不怕对方会把他给怎么样。若能将他踢出教中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