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狂风暴雨,我自云卷云舒!
沈非一路闲庭信步走来,毫无被强迫逼压的样子,原本安排去逼沈非出学校的人,反倒是和他的跟班一样。
这也就算了。
沈非走到面前的时候,他们原本是要拦住沈非,好好给沈非一个下马威的,可沈非目光那么一扫,他们就感觉脖子上架了一把刀似的,不敢乱动分毫。
就这样,沈非走到了三个领头人面前,甩出一句,“你们想怎么玩?”他说这话的语气,好像是在询问大家做什么游戏一样。
众人睁大眼睛,这个猎物,很是与众不同啊!
光头男眼睛眯了起来,眼露戏谑,女人胸口的黑色玫瑰更加艳丽,感觉沈非很有点意思。
小年轻却是吼道:“小子,别在老子面前装狂,因为老子就叫庄狂!我想怎样玩?我想……”
庄狂暴起,抓起桌子未启开的啤酒瓶,如闪电天降般砸向沈非脑袋,嘴里还说道:“这么玩!”
按庄狂所想,话音落下,啤酒瓶就会砸在沈非头上,瓶烂酒洒,他拿着有尖刺的啤酒头,刺向沈非脖子!
想像丰满如熟妇胸前之巍峨山峰,事实却残酷如枯瘦老男人的胸口,看不出半分突点不说,还那般吓人!
啤酒瓶在半空中,就再也砸不下一丝一毫,不等庄狂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沈非已经夺瓶在手,反手砸在庄狂头上。
瓶子确实砸碎了,啤酒四乱飞舞,还伴着缕缕鲜血!
而这,并不是结束。
沈非抓过庄狂的手,拿着剩下的带有尖刺的啤酒头,狠狠扎了下去,扎透了庄狂的手,扎在了桌子上。
鲜血四溅,痛叫声大作!
庄狂带来的一票人赶紧围了上来,“麻的,敢打我们狂哥,老子废了你!”
“如你所愿!”
沈非转身抓过这人,咔咔两声,直接废了这人一手一脚,这人痛得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还有要废我的吗?”
剩下的人被震住,明明往前迈出一步,就能将手中的铁棍砸在沈非身上,可他们却不敢去迈这一步!
庄狂用力拔着啤酒头,用尽了吃奶玩女人的力气,却丝毫也动弹不得,他的眼里生出了怕意。
沈非看都不曾看一眼,盯着光头,“你想怎么玩?”
光头眼中的戏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眼凝重,眼前这个沈非绝不是一个学生那么简单,他的速度、力道,特别是这份镇定,都不是常人所拥有的。
最让光头心惊的是他的那种漠视,仿佛他们三个人,以及近一百的手下,在他眼里就跟一百只蚂蚁差不多。
光头感觉他们有可能被人当枪使了,但到了这一步,他也不能退了。
退了,他在道上就再也站不住脚!
于是乎,光头说道:“小兄弟不是个凡人,相信我们的来意,小兄弟也很清楚!这样,我也不要全部,小兄弟只要给我一半,我立马走人!”
“小兄弟,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小兄弟?”
沈非的语气鄙夷到了极点,光头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怒火,被这句话点燃了,光头冷道:“你身手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
“灭你们足够!”
“我是兄弟会的副会长,我身后还有人!”
“那就一起灭了!”
“哈哈哈哈……”光头放声狂笑,就像听到了母猪强了公狗,生出了人妖一样的笑话,“知道兄弟会是什么存在吗?你就敢大放狂言!兄弟会一声咳嗽,整个锦城市的地下势力,就要抖三抖!”
“拔了舌,撕了嘴,割了喉管,就不用再咳嗽!”
“你是打定主意要和兄弟会做对了?”光头目光冰冷,眼有杀气,沈非斜眼蔑视,“兄弟会有资格让我做对吗?”
“找死!兄弟们,一起上!他想玩,就陪他玩个血流成河!”光头一声令下,属于他的人已经冲了上来。
铁棍已扬空,匕正着寒光,沈非还是那般淡然,似惊涛骇浪中的磐石,巍然不动。
沈非盯着女人,“你又要怎么玩?”
女人绽放出她最鲜艳的笑容,还不曾说话,光头便厉声喝道:“黑玫瑰,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叫你的人一起上,别给他各个击破的机会!”
黑玫瑰没有理会光头,笑着对沈非说道:“我想和你在床上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如何?”
“你太丑!”
简洁而有力的三个字,像毒蛇钻进了黑玫瑰的心里,黑玫瑰眼神一冷,她长得不算倾国倾城,却绝对和丑沾不上边。
忽然黑玫瑰又笑了起来,笑得好是风骚,“男人,你是故意说我丑,想引起我的愤怒吗?”
“你的鼻子大了一点,你的眼睛斜了一点,你的眉毛浓了一点,你的嘴巴厚了一点,你的脸颊宽了一点。所以,你是真丑!”
沈非陈述着一个事实,黑玫瑰笑容更灿烂了,可这样灿烂的笑容里面,却埋着属于女人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