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商人糜竺盯着太史慈露出了沉思之色,明显在转什么主意。
许子将还是一言不,不过看太史慈的眼神明显不同了。
但最尴尬的莫过于袁谭,今晚自己的风头被太史慈抢了个干干净净,论才华、论见解、论武功自己都与对方相差甚远,心中别提有多么沮丧了。
这袁谭一向自视甚高,游学的几年所到之处面对的无不是众人的吹捧,自己更早已认定自己是济世之才,此来临淄就是听说许子将要到此一游,才兴冲冲而来,心中却早认为一定可身等月旦评的榜。
岂知先是许子将对自己不知可否,再是太史慈的惊才绝艳,自是让这眼高过顶的世族子弟的自信心跌到了谷底。
王修和陈琳更是无话可说,区别在于王修眼中多了敬佩之色,陈琳则是充满了嫉妒与不忿。
更多的人则还沉溺于太史慈给他们带来的思想上的震撼而不可自拔,包括管宁、邴原、国渊这样的思想家。
在场的女性的内心感受就简单得多了,只觉眼前的这个太史慈风格独特,有种“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味道。
在一旁一直不言语的陆康正觉得因为襄楷的狼狈离开,气氛有点沉闷,此时众女的神态被他看在眼里,故开口笑道:“子义,我当罚你一杯!”
太史慈摸不着头脑道:“季宁兄,此话怎讲?”
陆康嘻嘻笑道:“你这小子占尽了今晚的风光,仔细瞧瞧,惹得在场的美女们对你目不转睛,对我们这些人不屑一顾,难道不该罚你吗?”
众人闻言,这才现众女的异样,登时纷纷起哄,众女无不露出赫然之色,玉面微红。刚才那种略为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孔融更是惟恐天下不乱,嚷嚷道:“罚一杯酒怎够,不如让这厅中上是独身的男子每人罚太史子义一杯!”
太史慈吃了一惊,慌忙摆手,要是这么个喝法,恐怕以自己的特异体质也撑不住。又是稽,又是作揖的,头上热汗直流。
看着这个刚才还是魅力无穷的男子此刻变得如此可爱,众女互视,娇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