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行如隔山，即便都是道术，这些能够变化出假的鬼魂的方法在我看来也颇为神奇，决定以后有机会看到的话，一定要认真了解一下。

“这种邪术难学吗？”我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当然。”小三儿点头道：“这种术不仅难学，更重要的是必须要有天赋，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学成的，而且学成之后你可以想象，同时控制十数个力达千斤的尸体，哪会有那么容易对付。”

小三儿毫不吝啬的用着自己的赞美之词，让我真正明白了这术的恐怖之处，难怪那男人让杨利威过去这么多年依旧没有从担忧中脱离出来。

杨利威将当年的事情全部吐露出来，神情也轻松了不少，不管事后结果如何，至少不用他一个人去承担。

“轻松什么，说到底这件事情还是你的错。”我见状，没好气的朝着杨利威道。

尽管他是受到了威胁，但这并不能就让我理解他，毕竟我不相信当初杨利威就真的对男人彻底放心，中间一直没有怀疑男人，说白了就是被财富冲昏了头脑，不愿意破产，只是到最后才被男人威胁，细细想来这些事情也是他活该。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也是让我真正觉得那男人恐怖的地方。”看着我们开始自顾自的思考，杨利威再次道：“海悦酒楼刚装修完的时候，是他帮我找来了第一批进入酒店展关系的商人，也正是借着他们的嘴，海悦酒楼的名声才传了出去。”

“那些人都是他找来的？”我摸了摸下巴，开口问道。

杨利威轻嗯了声：“我估计那些人也是受到了他的威胁，真正重要的是时间，海悦酒楼开张的第一天，这些人就找上门来，酒楼修剪的那段时间我一直注意着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所以这些人肯定是在之前就已经被他控制。”

杨利威的话再度给我们提了个醒，我默默点头：“知道了，对了，你还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当然。”我的话音刚落下杨利威便回应道：“当时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相貌特别普通，属于扔到人群中都不一定能现的长相，但是白白净净的，特别喜欢笑，只是或许是我心里的原因，总觉得他下起来阴森森的。”

“白白净净的，喜欢笑？”杨利威的话让我不由诧异，没想到一个变态杀人狂白天里竟然是这副模样，一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年轻人拿着锯子边笑边将活人分尸，就觉得场面分外的怪异。

“先别急，还不能确定那个年轻人就是凶手，只是他肯定和凶手有联系而已。”黄雪在一旁提醒我道。

我自然清楚，索性把男人的样子先埋在了心底，眼下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让我想不明白，我相信这个问题同样让黄雪和小三儿觉得困惑。

那个男人这样大费周章的目的是什么，别说只是为了处理尸体，毕竟真的是这样的话，完全可以直接找个荒山里面埋了，这样还不会有人知晓内情，更何况从凶手后来处理的几具尸体来看，他完全不害怕尸体被人现。

“想不明白。”片刻之后，即便是我绞尽脑汁也找不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不为钱，不为利，难不成那个男人真的就只是忽然善心大？

黄雪和小三儿和我差不多，都没有什么思绪，这个时候，女经理再次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服务员将菜挨个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