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看起来脸色很差。”薄司熠才不管她的反抗,继续开车朝着医院驶去。
“薄司熠,我真没事。”池小欢声音低弱。
“烧还没事?”薄司熠的声音明显比刚刚高出许多,忽的狠狠擦下了刹车,车子瞬间停了下来,“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生病了知道不知道?谁生病了不去医院?你知道你的额头很烫吗?”
“是谁规定了,生病就要去医院的?而且这只是普通的感冒,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好不好?”池小欢听到薄司熠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你送我回家吧,我没有不爱惜自己,只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这只是我的生活方式而已。”
“你的生活方式,就是作践自己?”
“我没有。”听到薄司熠的话,池小欢忽然反抗,声音比刚刚大了很多,“我没有作践自己,我也不需要作践自己。”
“那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的事不用你管。”池小欢看着车停下来,拉开车门就要下车,谁知下一刻,那双大手再次拉住她的手,池小欢一愣,已经被那双大手紧紧拉住。
“你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可是你现在烧,是因为帮我画壁画,我只是单纯的不想欠你人情,池小欢,必须跟我上医院,不然今天晚上就在车里,哪儿都别去。”薄司熠一双冷眼看着池小欢,仿佛将她看穿一般。
她生病了,烧的很厉害,可是却不听话,他不喜欢这样的池小欢,一点都不喜欢。
“薄司熠,你不是我,根本就不了解我,我真的不想去医院,就算是我求求你,别总让我去医院行不行?我回家吃点药就能好,而且画画是我自愿的,我不愿意,你强迫也强迫不来,我想回家,现在想回家。”池小欢的声音很细软,看着窗外的夜景,忽然感觉身体越的冷了,忙着缩了缩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颤抖。
“你冷吗?”薄司熠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池小欢的身上,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比刚刚更烫了,“还说么没事,烧的越来越厉害。”
“我……真的没事。”忽然感觉一阵头晕,池小欢按了按太阳穴,轻声说了起来,“送我回家,我头晕。”
“头晕?”薄司熠听到池小欢的话,赶紧动车子,车子很快动起来,只是目的地不是池小欢的家,而是医院。
到了医院,池小欢的状态更不好了,整个人蜷缩在座位上,闭着眼睛,眉心紧紧地拧在一起,看上去很难受,也很可怜。
薄司熠看着窝在座位伤的池小欢,赶紧将池小欢扶下了车,池小欢看着周围,一下就判断出这里是医院,不禁皱眉,侧目看了看薄司熠,“不是……不是说回家的吗?”
“走吧!”薄司熠叹了口气,扶着池小欢往医院里边走,也许是池小欢真的不舒服了,或者是因为她身上没有力气了,没有在推辞,跟着薄司熠走进了医院。
挂了急诊,很快,池小欢就挂上了吊瓶。
薄司熠看着坐在急诊室挂掉瓶的池小欢,眉心微微皱起来,心里不禁埋怨起这家医院,这是什么医院,病人都病成这样,连个床位都没有,还要坐在这里挂掉瓶,要不是晚上,他带着人就走了,医院也不止它一家。
正想着,之间池小欢微微动了一下,薄司熠侧目看了看池小欢,之间池小欢似乎正找着什么,一抬头,忽的看见她吸了吸鼻子,鼻子明显有些不通气。
“你要找什么?”薄司熠看着池小欢,好奇的问了起来。
“纸,擦鼻子,你帮我一下。”池小欢指了指自己的包,软声说了起来。
薄司熠点了点头,拉开池小欢的包,池小欢的包很乱,他一打开,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包用了一半的卫生棉,还有就是好几包纸巾……
这女人……
算了,不要在想这女人的邋遢了,她好像一直都挺邋遢的。
薄司熠拿出了纸巾,快要合上包的时候,时候看见了池小欢安静躺在包里的手机,下意识多看了手机一眼,这才将目光看向了池小欢,将纸巾递给池小欢。
池小欢用在纸巾擦了擦鼻子,才觉得鼻子不那么堵,挂了一会儿吊瓶,退烧药和消炎药明显已经在她身体里起了作用,这会儿的精神比刚刚好了很多。
“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还是得谢谢你,晚了,你走吧!明天不是还有销售会?”池小欢看着米白的色地板,轻声说了起来。
“一会儿你怎么回去?”薄司熠听到池小欢的话,微微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