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欢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不过是很累,可是这会儿,睡不着了。”
叹了口气,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整个身体就从床上慢慢坐起来,看到池小欢坐了起来,薄司熠就想上去扶住池小欢,让她重新躺下,可他刚刚起来,就听池小欢虚软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事的,你不要太担心。”一双大眼闪着淡淡的清澈,看着薄司熠,嘴角微微向上,似乎想要告诉薄司熠,自己真的很好,没有什么问题一样。
“池小欢,以前你来这个的时候,每次都会这样吗?”薄司熠看着池小欢好看的脸,移不开眼睛。
薄司熠一双深邃的眸子追着池小欢的笑容,定格,再定格,捕捉,快速收入他的大脑中,储存,忽然现,这样虚弱的池小欢,好看极了。
“不会,而且这也不是很严重。”池小欢感觉舒服了很多,这个病房很暖和,她整个人都是暖暖的,一点都没有特别冷的感觉。
“这还不严重,那你严重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薄司熠有些生气,也有些好奇,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不是最严重的。
“有次很疼,然后吐了几次,最后昏迷了。”池小欢看着薄司熠,皱着眉头说了起来,“那才是最严重的,不过也还好,有个十分钟左右,我就醒过来了。”
“那你去没去医院?”薄司熠听到池小欢的话,惊讶的问了起来。
池小欢摇了摇头,“没有,但是去挂掉瓶了,当时真的很疼,要不是浅浅一直在照顾我,我可能真的会遇到危险,因为我家楼下那个诊所阿姨说,虚脱的很厉害。”
池小欢想到何浅,不免一阵温暖,何浅比她小几岁,但是却很懂事,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既然都虚脱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只去诊所挂掉瓶,能解决什么问题?池小欢,你这病好像挺严重,你是不是要治疗一下,现在治疗好不好?”薄司熠听到池小欢的话,心一阵揪疼,看着池小欢苍白的脸色,更是心疼不已。
池小欢摇了摇头,“治不好的,这是从小留下的病根。”池小欢想着,微微垂下了头。
“病根?”薄司熠听到池小欢的话,更是愣住。
池小欢点了点头,“我的那些事情,你是不会愿意听的,薄司熠,这次真的谢谢你,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一会儿挂完了吊瓶,我就走了。”
“走?你想走哪儿去?医生说你现在不能走,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薄司熠说完,冷眼看着池小欢,“你说,你小的时候,是怎么落下的病根?”
一句话中,全都是不容置喙。
池小欢听到薄司熠的话,莫名觉得薄司熠霸道无比,可偏偏这样的霸道,让池小欢觉得很温暖,她从来不认为霸道是一件好事,但是现在面对薄司熠,她倒是觉得,这样的霸道其实也是挺好的,只是她才刚刚现而已。
莫名的,很想跟薄司熠说说她小时候的那些事,池小欢慢慢换了一个位置,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了一些,一双大眼看着薄司熠,眼中充满了淡淡的光芒。
“薄司熠,你真的要听我小时候的那些事吗?”池小欢疑惑的看向薄司熠,“你该知道,那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说吧!”
“你知道的,我小时候是从孤儿院长大的,我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孩子。”池小欢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有些紧张的抬起头。
她看了看薄司熠的脸,见薄司熠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才鼓起了勇气,轻声说了起来,“孤儿院的阿姨说,我是跟一帮被拐卖的孩子一起,送到孤儿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