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自己的错觉,薄司熠不应该喜欢上池小欢才对。
池小欢显然太过普通,他的家庭状况他很了解,父亲是个大学教授,自认为人伦道德,高于一切,池小欢孤儿的身份,他大概是不会接受的,至于他的母亲,绝对不会允许池小欢那样的女人嫁给薄司熠。
在他母亲的眼里,大概是要找那种根正苗红的,家室清白的,要是知道池小欢是孤儿,一定不会同意的,而薄司熠,想来都是孝子,肯定会听父母的话。
顾之言想到这里,紧绷的精神有些放松,转眼看了看昏迷的池小欢,走到薄司熠身边,轻声说了起来,“司熠,你别太紧张了,已经挂上吊瓶了,应该没什么事的。”
“我知道。”薄司熠点头,手却没有停止动作。
她的手太凉了,不管他怎么搓,都还是冰凉一片,她现在一定决定很冷吧!她明明盖着被子,而且被子不算薄,怎么还是一点暖和起来的迹象都没有呢?
薄司熠摸了摸池小欢额头,竟然也是一片冰凉。
眼看着吊瓶里的液体慢慢注入池小欢的身体里,可是池小欢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薄司熠虽然没说是很忙,但是眉眼间,全都是慌乱是失措。
原本放松下来的神经又开始紧绷起来,他很意外,看薄司熠的态度,好像对池小欢有种莫名的执着,顾之言一双温和的眸子看相薄司熠,轻声说了起来,“司熠,你好像特别紧张。”
紧张?薄司熠听到顾之言的话,整个人愣住。
他紧张了吗?他表现的紧张了吗?好像没有多紧张吧!
只是正常的态度,薄司熠低头,看着一双手中握住的小手,慢慢将他的那双手收回来,看着脸色苍白的池小欢,挑了挑眉,满不在乎的说了起来,“之言,你是误会了,池小欢是薄氏集团的员工,在工作时间晕倒了,薄氏集团是要负责任的。”
顾之言乍听之下,觉得薄司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漏洞百出,只是几秒钟的功夫,就看破了薄司熠话语间的漏洞,挑眉转身,将旁边的一个毯子搭在了池小欢的身上。
“怎么不给我,我来盖?”薄司熠看着顾之言的动作,眉心微皱,脸上有着淡淡的不满。
“嗯……我看你一直在搓小欢的手,我想小欢肯定冷,所以……”顾之言装模作样解释,这会儿已经完全看穿了薄司熠的心思,薄司熠就是喜欢池小欢,很意外,也很……不好受。
“下次给我好了,我这边距离她近一些,给她盖毯子好盖。”薄司熠说完,看了看顾之言,“怎么说这也是工作时间晕倒的,我要负责任。”
“那既然这样说的话,人是在顾氏集团的会场上晕倒的,那顾氏集团是不是也要付一些责任?”顾之言说完,拉住池小欢的一只手,故意看向薄司熠。
薄司熠看见顾之言拉起池小欢的手后,忽的拍开了顾之言的手,“放开她的手。”
“为什么?”顾之言满脸疑惑。
“她需要休息。”薄司熠轻声回应。
“这休息跟捂手有什么关系?”顾之言反问?
是哪家规定休息的时候不可以给病人捂手了?这完全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吧!顾之言想了想,的确是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想了想,随即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薄司熠一边说着,一边将池小欢的另一只手握住,不给顾之言任何机会握住。
顾之言看着池小欢的双手被薄司熠握紧,笑的更加的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