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靳掣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当她看见靳掣手机里输入的电话号码，是自己的电话号码之后，忽然觉得舍不得离开靳掣了，真的是太舍不得，她甚至觉得，以后再也找不到靳掣这样肯为了救自己，而不顾自己的人了。

这些日子，她忽然觉得，就算是为了靳掣去死，她都值得。

所以只是道歉，没有什么的，她可以道歉的。

靳掣听到乔小柠不断的道歉，轻声说了起来，“好了好了，别说了。”

乔小柠听到靳掣的话，微微愣住，看着靳掣没明显不耐烦的脸色，眼圈红的说了起来，“靳先生，不要赶走我好不好？”

“为什么非要留下来，我好像对你并不好。”靳掣看着乔小柠的脸，下意识看见乔小柠手腕上的红痕，那是他刚刚因为头疼而印在乔小柠身上的。

这些日子，只要他头疼作，她就会扑上来，任凭他泄自己的头疼，他会把疼痛感传递给她的身上，他头疼起来的时候很厉害，他知道自己的力气一点都不轻，可是她从阿里都没有退缩过，甚至在他疼得受不了的时候，紧紧地抱住他，给他温暖，每次她靠过来，他就能闻到一丝淡淡的馨香，那种馨香让他觉得安心，觉得很舒服。

所以每一次才会度过那样痛苦的头疼，事实上，他对乔小柠，真的不够好。

“为了一个人。”乔小柠看着靳掣，双眼通红。

“为了谁？”靳掣看着乔小柠的脸，莫名很想知道，乔小柠究竟是为了谁，才可以无端承受这样的痛苦。

“为了一个可以为我连命都不要的人，我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人，为了他，我做什么都甘愿。”乔小柠声音清亮，声音里透着坚定的甘愿。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乔小柠，你一定再说梦话。”靳掣看着乔小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他的笑容即便带着冰凉，却依旧叫人着迷，乔小柠看着那样的笑容，轻声说了起来，“那对江云小姐，你会不顾一切吗？”

“我当然会。”靳掣点头。

乔小柠看见靳掣点了头，一颗心微微沉了沉，感觉全身都被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制住，她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按了按胸口，看着靳掣的脸，却笑了笑，“所以啊！靳先生可以为一个女人这样，也就是说明，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这样的人的。”

靳掣看着乔小柠的目光，似乎在想什么，随即点了点头，轻声说了起来，“也有道理。”

乔小柠看着靳掣的表情，轻声说了起来，“时间不早了，还是回去休息吧！靳先生的身体还没有复原。”

靳掣点了点头，看着乔小柠依旧有些红的眼睛，下意识抬起手，大手伸到了她的眼前，她没有躲避，只是看着那只手在快要碰触她的眼睛时，缓缓远离。

乔小柠看着靳掣远走的背影，默默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