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都没办法辩驳,那不知道二伯要如何处置我?”吕钊懒洋洋地道。
“二伯是没有资格处置你的,不过族老们却可以。”吕傲忠摇了摇头,而后看向了其中一名族老道:“四叔,你觉的该如何处置吕钊?”
“我觉的,吕钊不配当我们吕家的少家主。”那族老道,也就是吕钊的四叔公。
“这……四叔,这太草率了吧?”吕傲忠赶紧道。
“我也觉的吕钊不适合当吕家的少家主,无故殴打家奴之人是最令人心寒的,我们吕家以武立家,将来势必要上战场,吕钊现在可以对家奴动手,将来他上了战场,就可以对账下的人动手,到时候我们吕家的威严何在?”又一名族老站了出来道。
“三叔说的是,只是老爷子那边……”吕傲忠问道。
吕钊冷眼旁观,演吧演,现在我也只能看着这些人演戏,只是这些人就凭这点就要废我少家主之位吗?恐怕力度有些不够,不知道后面还有啥……
“单凭这个事确实不能说明吕钊就不能胜任少家主,以后改过自新便好,最主要是他的实力,现在他已经经脉尽断,又如何能胜任少家主之位?”三叔公道。
不少局外人也觉的吕傲忠草率,这件事说起来其实并不算大。
但这句却戳中的要点,吕钊已经脉尽断,未来家主之位不可能轮到他的。
“吕钊,两位族老都这么说了,你也该从那个位置下来了吧?”吕傲忠点了点头,转向吕钊,一切的布局就是为了这一刻。
“少家主是爷爷定下来的。”吕钊也只是回了这么一句。
“不,老爷子只是提名,未来家主之位是由我们族老来定的。”三叔公道。
“三叔公,废除未来家主没有我爷爷在场真的好吗?”
吕钊问,不等三叔公回话,吕钊又道:“还有三叔公,你刚刚说我经脉尽断,是谁告诉你,我经脉尽断的?是卢大夫这个庸医吗?”
“吕钊,你还有脸提卢大夫?卢大夫无故被你打了,你竟然对一个大夫下手,你还是武者吗?你武者的荣耀都到哪去了?”吕傲忠接过话,一个大帽就扣下去。
“四弟,你真不知好歹,刚刚不提卢大夫的事情是不想让你罪上加罪,没想到你自己提出来,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吕枫也道,他现在的心情很好。
吕钊完了,未来的家主之位将落在他的头上,还有乔芽儿的事情,解气啊。
不少人都点了点头,吕钊是胡闹了。
吕钊性情大变,虽然也能理解,毕竟昏迷了半年,也确实不适合当未来的家主。
“二爷,众位族老,我有话说!”听到众人提到他,卢大夫忍不住跳了出来。
“既然吕钊提到了你,那么你说。”
“事实上,少家主打我是有原因的,就因为老爷子交待的事情我没有办好。”
卢大夫低着头道:“老爷子交待我说,少家主经脉其实还有恢复的可能,让我不要对外说,我没有做到,作为一个大夫,一个医者,我没办法违背自己的良心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明白,吕老爷子是怎么判断出少家主的经脉还有恢复的可能的,我只知道,我的诊断结果,我只说出我的诊断结果,可是,老爷子为了保住他的少家主之位,却非要让我睁眼说瞎话,我办不到。”卢大夫一脸正气,无谓强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