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国公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老夫说中心事,心虚了?”见叶一鸣没有什么话要说,郑大学士便开口不屑道,那言语之间尽是一副我早已看透你的嘲弄。
“心虚?”叶一鸣突然高叫一声。
我心虚?哈!本大少会心虚吗?
看着郑大学士那满脸对自己的不屑,叶一鸣心中一怒。
“郑大学士我叶一鸣向来就不知心虚一词,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就绝对不会冒名顶替,郑大学士说话要有依有据,不要顶着文人雅士之名,便随意信口开河!”
叶一鸣这话一说出口,在场那些文官大臣都被叶一鸣的大胆吓住了。
敢当着皇上和众多当朝手握重权的文官大臣面前,这样直截了当的怒斥当朝太和殿的郑大学士,说他信口开河?
这叶一鸣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不说这些手握重权的文官大臣如何惊怒,就连林万君都被叶一鸣说的话,下了一大跳,心中更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小子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朕可是头一次见郑大学士被人说成这样啊!
“你……”
此刻郑大学士早已异常激动了,右手指着叶一鸣口中‘你’‘你’‘你’你了半天,才开口怒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黄口小儿,老夫倒是想知道,老夫如何顶着文人雅士之名,随意信口开河了?现在当着圣上的面,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谁信口开河了!”
哼!
叶一鸣冷冷一笑,看了那异常激动的郑大学士一眼,道:“好!既然如此,那小子敢问郑大学士一句,七日前小子朝堂之上所对的对子,与小子作的那诗,您在那之前可曾见过?”
叶一鸣话一说完,郑大学士便一愣,不说话了。原因无他,那便是七日之前的那些对子和那诗,他的确是第一次看到,在那之前他可没见过,所以郑大学士一时有些语塞了。
见状叶一鸣上前一步,目光紧紧盯着郑大学士,声音提高了少许,说:“还请郑大学士大人解答小子的疑问!”
看着那目光紧紧盯着主角的叶一鸣,郑大学士有些不自在的说:“那些对子诗句老夫确定没在七日之前见过,不过……”
郑大学士的话说到这顿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看着叶一鸣冷笑道:“不过以那些对子诗句的意境,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出来的,恐怕以你叶一鸣京城四纨绔之的身份,老夫倒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郑大学士把这些话一说完,在场的那二十二位大臣都不由的点点头,纷纷议论起来。
“嗯,郑大学士大人所言甚是,以他叶一鸣的名声,那样诗句可不是他有能力作得出来。”
“是啊!以他那纨绔之名,怎能与吴丞相论理、对对子?”
“嗯,老夫也是这样认为!”
一时之间,那二十几位大臣,都在述说以叶一鸣的纨绔,根本不会有那样的才华。这让那大殿之上坐着的林万君见了,心中生疑。
怎么这幅场景有些眼熟啊?
叶一鸣看见眼前这些大臣的样子,心生不悦,皱着眉头对郑大学士说道:“难道郑大学士您就凭这自己的揣测,与小子的名声,就敢如此断言?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难道就因为我的名声很差,那我就没能力吟诗作对了?郑大学士您要知道,正可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小子正是郑大学士您口中那不一般的人呢!”
叶一鸣的话让在场的人听了,也都觉得他说的没错,毕竟这天下大了去了,出一两个人怪才,那也是很正常,是以他们便都纷纷停下,对叶一鸣的议论。
虽然觉得叶一鸣说得有理,但郑大学士依旧强硬道:“哼,多说无益,事实胜于雄辩,既然你觉得自己很有才华,那我们便来比试一二,让大家都见识一下你的才智,可否像你自己所说的那般,不是一般的人。”
又比试?这还没完没了?
叶一鸣有些苦恼了。可一看到郑大学士的那张嘴脸,叶一鸣心中就是一阵不爽。
哼!老匹夫既然你想玩,那本大少就陪你玩个够。
“比就比,我无所谓,说吧!怎么个比法?”
听到郑大学士提出要与叶一鸣比试,在场的大臣一阵骚动,在见到叶一鸣同意之后,一时之间这些大臣更是议论纷纷。
听到叶一鸣答应了,郑大学士心中一喜急忙说:“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说说怎么个比法。先是对对子。”
这郑大学士说到这,便对林万君一拜,道:“先是请圣上出一题,让老夫与叶一鸣一对,看看谁的比较工整,然后由老夫与叶一鸣,再各自给对方出三题,至于那作诗嘛。”
郑大学士故意停顿了一下,对叶一鸣冷冷道:“等叶一鸣先对出对子再说吧,老夫到希望等会圣上出的第一题,叶一鸣你能接得上。”
说完,这郑大学士一挥衣袖,不再多看叶一鸣一眼了。
“哦,没想到这还有朕的事?”听到郑大学士请自己出题,林万君来了兴致了,看了叶一鸣一眼,问:“叶一鸣你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