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樊说的对,他这么做,就是想不动声色的让金灿灿自己愿意来奇门遁甲。他遵守着曾经的约定,一定要让她自己想起来,不耍手段。
可是,他如今等不了了,这么多年等下去,她根本就已经忘了要去记起那一切的事情。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不破坏约定的条件下,耍着这些小手段。只要能让金灿灿记起一切,他不在乎死多少人,利用多少人。
“既然知道,你还带着灿灿来。”
“我不带她来,你还会对多少人下手?”南宫离樊淡漠的冷眼的对着眼前的鸢尘埃,问了出来。
鸢尘埃一笑,带着嗜血的味道的说道:“不在乎,只要我认为可以让灿灿记起一切,我不在乎死多少人。”
“那些人中,有她最在乎的。”
鸢尘埃冷冷一笑,“她最在乎的人,会亲手把她推开。”
南宫离樊听到鸢尘埃这般说,冷冷的暗着眸子,冷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认为我能对她做什么?会对她做什么?”鸢尘埃冷声道:“随她的心而让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是我没有能力把她带回来,亦或者让她记起一切。我想鬼医应该是聪明人,知道我的意思。”
南宫离樊沉默的看着眼前的鸢尘埃,他知道鸢尘埃的意思。
鸢尘埃在告诉他,只是因为他这个奇门遁甲的主人在乎那个身影,舍不得那个身影有一点点的心里不高兴,所以才这般的任由着金灿灿在外面瞎折腾的。
“你爱她吗?”
南宫离樊想问,能放任自己在乎的人这般,确定是爱吗?还是,只是有着曾经的记忆,而不肯断了这个念头罢了。
“全天下,除了我鸢尘埃,没有人会比我鸢尘埃还爱她的。”
南宫离樊不懂这个时候鸢尘埃的意思,后来懂的时候才现,原来鸢尘埃真的比任何人都爱金灿灿。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大家,站的立场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后来的自己明白了一切,如今的自己却什么都不明白,也不知道。
鸢尘埃对金灿灿到底抱着一个什么样的心,他不知道。也可以说,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他完全是不能明白,鸢尘埃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好的活着,不然可对不起我的宝贝为了你如今还在拼死拼活的破阵。”
鸢尘埃的话刚刚说完,人影瞬间移动的点了一下南宫离樊的穴位,把一粒药丸塞到了他的口中,随后又瞬间的速度解开了南宫离樊的穴位。
南宫离樊身子一震,想着自己吃进去的药丸。是解药,却说不定还会带着下一个存在的阴谋。
“先别死了,不然这戏可唱不起来了。”鸢尘埃的话,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不见踪迹。
看着似乎从来都没有来个什么人的房间,南宫离樊捂住胸口,一手扶着桌子痛苦的扭曲着脸。
阵法中的金灿灿看着眼前一直变化的阵法,冷着冷着眸子解开一个又一个可能。她不能乱,这要是乱了一个,这个阵法又会演变出无数个其他的阵法了。这到似乎是自己所熟悉的那种阵法,传说中的阵中阵。
基本上,这种以奇门遁甲之术为原型的阵法,都会在设立的时候套着无数的阵法。要是解阵的人,一不小心破坏了其中的一个阵法的话,那就会演变出另外的阵法了。
鸢尘埃,你这个妖孽。设计了这般的阵法,你是想把我累死,还是想做什么?想着自己已经解开了好多个阵了,可是自己还是在阵法中,金灿灿心口就有一股无名的怒火。
金灿灿心中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解开阵法之后,把鸢尘埃那个妖孽给拎出去鞭尸了不可。
又解开了一个阵法之后,金灿灿还是在阵中没有出去。
看着眼前一直在变动的阵法,金灿灿是彻底的被激怒了。
玩人也不带这么玩的,这诸葛亮跟南宫离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耗这个的。
“鸢尘埃,你要么给我出来,要么我就一把火把你里给点了。”
耳边传来了微微的呼吸的声音,金灿灿微暗了一下眸子,伸手就对着身边的呼吸声袭击而去。
一个旋转,原本带着杀气腾腾的身子突然一下子掉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中。
近在咫尺的是那戴着面具的脸,眼眸中似乎带着一丝丝的笑意,有些无奈的说着。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性子还是这般的没有耐心。”
鸢尘埃搂着金灿灿在自己的怀中,似乎有些对眼前的人这般的性子,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悦的感觉。
见到这戴着面具的连,金灿灿是彻底的暴走怒了。
一把劈开鸢尘埃的身子,金灿灿怒眼的对着鸢尘埃,火大的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生气了?”鸢尘埃浅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