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得到了解脱,第一件事不是找云安逸而是冲白凝难:“孽徒,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白凝说,“我和白虎定下了契约。”
“你……你简直大逆不道!”
“哦?那我就好奇了,何来大逆不道之说?”白凝冷笑,“难道就是因为我没有将白虎让给你?”
“就算是这样,我凭什么让给你!”白凝给大长老回复的机会,“白虎臣服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没有资格呵斥我。”
“这里是学府!”
“学府又如何?”
“我可是大长老!如今代理尊长不在,我就是权利!”大长老气急败坏了,就连以往努力维持的好人形象也不要了,“快交出白虎。”
“大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副尊长站了出来,“这是白凝自己的玄兽,我们没有插手的路由。”
“这白虎出现在了学府,理应是学府的!”大长老说,“就算白凝救了你,副尊长你也不能偏心。”
“这决定权貌似不在你手里吧?”
“那也不在你手里!”大长老说,“代理尊长不在,我们长老有权利安排这一切。”
副尊长无言。
“主人,要吃了他吗?”白虎磨了磨牙齿,在白凝的脑海内问道。
“不用,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我若是真的乖乖听他的了,我就不是白凝!”
见副尊长哑口无言,大长老得意洋洋:“孽徒,你有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只是为了守护自己的东西,”白凝的指尖出现了一丝闪电,“为了守护自己的东西,我愿意全力以赴。”
和白虎契约后,白凝的体内不知为何出现了另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我们姑且称为雷。
白梅也说没见过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和玄兽定下契约便有新的力量的召唤师。
“白凝,你……!”大长老指着白凝的鼻尖。
云安逸走到了白凝的身边,他拍了拍白凝的肩膀,说道:“现在人多,不好和七大长老开战。”
“我知道,”白凝说,“俺是我不服。”
云安逸哭笑不得:“有什么好不服的,我说……”
“你想让我等待?但我等得到那个时候吗?”白凝道。
“主人,这种杂碎,还是交给我吧。”刚刚因为契约晋级,白虎不同于白凝那般虚弱,反而精神奕奕得很。白凝还没开口,白帝便上前,冲大长老呲牙咧嘴。
大长老知道白帝的厉害,一时间不敢上前。
“白帝,回来。”白凝揉了揉太阳穴,她摸了摸白帝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捏了捏它玲珑的耳朵。
“主人……”白帝的声音略有些无奈。
白凝这才正经起来,她看着大长老,气势大涨:“大长老,就算在学府,你也没有资格命令我。”
“你这丫头好生的嚣张!”大长老气得跺了一下脚。
“嚣张也是有嚣张的资本。”白凝淡淡道。
“你简直是不知好歹!”大长老意图冲上去给白凝一巴掌,但一想到白凝制服白虎的能力,他又心生畏惧了。
白凝说的不错,她的确有嚣张的资本。
“我看如今尊长不在,大长老你也是嚣张得很啊!”白凝眯了眯眼,她的眼型很好看,这份美丽中却带着几分威胁。
“你!”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白凝冷哼一声,“不知道大长老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拿权利逼人,不代表别人就没权利了!
“你一个小小的学生,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本不成?”大长老冷哼。
云安逸一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白凝的眼神暗藏着惊讶。
白凝笑了笑,如沐春风的微笑配上这张算是倾国倾城的脸蛋煞是好看,白凝的长袖一抖,一个令牌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成为我的资本?”白凝举起令牌,问道。
这是,代理尊长的令牌。
嚣张,绝对的嚣张。
上挑的尾音,神采飞扬的白凝,这是白凝绝对的自信。
“你……你这个令牌是从哪里来的!告……告诉我,是不是你偷来的!”大长老指着令牌,语无伦次的他透露出了自己的慌张。
白凝皱眉,谁来告诉她,这种hold不住的人是怎么当上长老的?
白凝淡淡道:“这是濮阳原失踪前给我的,我怎么可能是金色学生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