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床上,木宁夕托着下巴趴在床上,笑眯眯看着司徒天逍被医官摆弄来、摆弄去。
司徒天逍眼含柔情,偶尔宠溺似的捏捏粉嫩的小脸蛋,逗得木宁夕咯咯咯的笑。
“就这么高兴,嗯?”
食指尖点点小巧的鼻子,圈起指环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弹。
“嗷!爷,轻点轻点,疼!”
木宁夕骨碌一下爬坐起来,皱巴巴小脸,又捂又揉被弹疼的额头。
“很疼?”
“嘻嘻,骗你的。”
爬到司徒天逍大腿上坐好,两条小胳膊圈住他的脖子。木宁夕飞去一记媚眼,诱惑地问:“爷,我睡觉的时候似乎听见你说了很重要的话。”
“我说过很多重要的话,不过现在全忘了。”
“嗷,不行,你一定要想起来。”
木宁夕撒娇地扭着小屁股,上身往司徒天逍胸膛蹭来蹭去。
“胡闹。”
身体中一股热流直冲身体最重要的那个部位,司徒天逍皱眉,两只大掌固定住木宁夕弹性极佳的小屁股。
热掌中两团柔软使司徒天逍的心脏跳得更快,深沉的呼吸,暗暗咬牙忍住那股子火热。
“嘻嘻。”
木宁夕贼兮兮地笑,身体向前倾,故意贴着坚硬的胸膛,圆润的下巴抵在肌肉凸起的肩窝,在他的耳边顽皮地吹吹气。
“爷,你是不是在打坏主意呢?”
“唔。”
司徒天逍难耐地急喘,暗哑地嗓音低咒一声,强硬着拉开木宁夕。
“去那边坐好。”
“不要。”
木宁夕拒绝得干脆,两条胳膊更紧地圈住他的脖子,嘚瑟地吹了个流氓哨,说:“司徒少将军,难道你不想从了本公主吗?”
“你说什么!”司徒天逍脑中一阵空鸣,强硬拉开木宁夕,怒气冲冠地瞪着她,斥喝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巨雷炸响吗?
喊出这么巨响的声音,这男人的喉咙不疼吗?
木宁夕眨眨眼,又眨眨眼,怯懦地说:“我只是开个小玩笑嘛。你生什么气啊。”
“野丫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司徒天逍气地咬牙切齿。虽然知道她很顽皮,行事不拘小节,更没有女子的矜持。但是,刚刚那话分明是风尘女子才会说出口的。
紧张地搓搓手,木宁夕偷偷吞咽口水,小声地为自己辩解:“你之前不是还亲过我嘛,为什么我说了一句玩笑话,你就生气呢。再说,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作妻子,难道嫁给你以后我就不能顽皮吗?”
司徒天逍抚额,真是伤神啊。这野丫头的脑袋里不知道都装了什么,竟然说出那样的话也不会脸红。
“过来。”
伸出手招呼她来身边坐好,亲亲她的鼻尖,说:“以后不许再胡说八道。万一被别人听去,会嘲笑你的。”
“这里只有你和我,谁会听去?又有谁敢嘲笑我?”
司徒天逍无语地盯着她。如果告诉她,整座将军府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暗卫和杀手,她听完会不会表现出一种名为“害羞”的模样?
要不要试一试呢?
司徒天逍想象木宁夕害羞的样子,心里有点小激动。
他清了清喉咙,说:“我身为贝州驻军的将军,身边会有许多暗卫保护。你确定刚刚那些话,不会被别人听见吗?”
木宁夕想想,问:“你口中的暗卫是不是门外面那几个鬼?”
“鬼?”
司徒天逍恍惚,猜测了好一会才明白“那几个鬼”就是鬼一、鬼二等等。
“算是吧。”
司徒天逍想着隐藏在暗处的金十二狼,心里更是郁闷。看来他娶宁儿后,要重新布置身边的暗卫,有些时候不需要暗中跟随。否则这夫妻间的亲蜜房事不是白白的给人欣赏?
木宁夕忽然扑过去,噘起小嘴在司徒天逍的薄唇上“啵”一口,然后很炫耀地对着空荡荡的屋顶傻缺地哈哈大笑。
“藏在屋子里大鬼小鬼们,你们的主子被本公主亲啦。哈哈哈哈!”
“野丫头。”
司徒天逍哭笑不得,真是无语了。对木宁夕那嚣张的小模样又爱又恨,抓过来搂在怀里对准香甜的小嘴亲个够本。
“满意吗?”
“嘿嘿。”木宁夕傻笑,忽然灵光一闪,搂住司徒天逍的脖子,说:“爷,我给你讲一个很梦幻的爱情故事,要不要听?”
“讲。”
司徒天逍单臂将木宁夕捞到腿上坐好,他后背靠着床柱,安静而专注地欣赏着木宁夕表情丰富的粉嫩脸蛋。
木宁夕双手合十,故作神秘地说:“在我昏睡整整一百年之后的某一天,有一位英俊的王子骑着漂亮的白马,穿越森林,来到我的身边。”
“英俊的王子?白马?”
司徒天逍拧眉,不悦地黑沉了脸瞪着木宁夕。他不过离开四十余天,她竟然被一个长相不凡,骑着白马的男人给勾搭走了?
为什么楚王和寿王飞鸽传书中没有写到这个?还有紫线和红线也没有在密信中写上。看来,他要另外安排一些护卫暗中保护她,顺便阻拦那些心术不正的衣冠禽兽。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木宁夕小手在司徒天逍眼前晃晃,问:“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