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想办法再次让他对自己感兴趣
难道她应该知道吗?
刘欣妍看着他,一脸茫然。
如果换成别人,她或许会觉得他是因为吃醋,所以才这样做的,但问题是他是苏先生啊,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他应该也不可能会对她动心吧!
看来这个蠢女人还真是不知道!
看她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盯着自己,古堡的主人只感觉胸口压着一股气:“昨天才去医院跟姓郑的那个男人纠缠不清,晚上又对负责你安全的保镖念念不忘,刘欣妍,你还真是桃花朵朵开啊!”
“我对郑远航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之所以去医院看他,是因为他的助理跟我说谎,说他挺不过昨晚了!”刘欣妍解释。
“那那个保镖呢?你该不会说也是我误会了吧!”男人继续咄咄逼人地问道。
“我……”说到骑士,刘欣妍马上没了底气。
“怎么?为什么不继续解释下去了?”见她没有把话说下去,男人又问。虽然他知道不可能,但在潜意识里,他还是希望她能向他解释,说她对那个叫奇士的男人没有什么私心。
“我承认,我对他是有好感,这并没有什么错吧,我跟郑远航早就离婚了,我在法律上来说已经恢复单身,更何况……”刘欣妍正准备说她有好次都是被那个男人救的。
“嘭!”男人气得猛拍桌子,“刘欣妍,你再说一句那个男人试试!”
他的这一掌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声音大得震人耳膜,把刘欣妍吓了一跳。她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呆愣愣地看着他。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所以你不允许我想别的男人吗?”这是她能想到的他火的唯一原因。
即使他不爱她,即使让她做他的未婚妻只是一个幌子,他也绝不允许她的心里对别的男人动心是吗?
“对!”他不想承认是因为他真的爱上她,因为吃那个男人的醋,所以才这么大的火气的,于他的自尊来说,他做不到!
果然是这样,可是她也没有想过要跟那个保镖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啊,那个男人只是她心灵上的一个寄托而已。因为他一连救了她几次,所以她对他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这并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正在两人闹得局面很僵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得到古堡主人的应允后,张志阳开门进来。
扫了眼两人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进来得不是时候。
“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您跟刘小姐还在谈事情,我还是过一会儿再进来好了。”说完这句,他便转身想走。
“不用,该走的是她。”古堡主人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收回,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是那个保镖呢?他现在被调去哪里了?刘欣妍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识趣地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叹口气,她转身离开了书房。以苏先生现在的心情,她还是不要再去招惹他为好,要不然,到最后连累的还是那个一再救她的保镖。
“刘小姐,少爷没脾气吧?”冯德明站在门口,看她出来,赶紧向她询问。
“火了,”刘欣妍有些无精打采,“冯管家,看来你很了解苏先生啊,他脾气你都能猜到。”
“苏小姐,少爷为什么火难道您不知道吗?”冯德明问道。
“怎么你问了个跟苏先生一模一样的问题。”刘欣妍很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她应该知道呢?
“少爷他是……”冯德明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少爷是吃醋了,可是又想到这是少爷的私事,少爷如果没跟她挑明,他也不便过多干涉,于是又打住了。
“苏先生是怎么了?”没听到他的后文,刘欣妍又问。
“算了,”冯德明摆了摆手,“可是刘小姐,我想不明白,您为什么非要对一个保镖的事情那么上心呢?”
“他对我来说意义非同一般。”刘欣妍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也没有打算要向他隐瞒,“他已经救过我很多次了。”
“奇士救过您?还很多次?”听到她这么说,冯德明觉得很奇怪,没有听奇士向他汇报过刘小姐有任何安全的问题啊!
“是的,”刘欣妍点点头,“上次我在商场被郑远航截住,要不是他出现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脱身;还有那一次,我在跟我妹妹争执的过程中掉进了河里,也是他救我上岸的,另外还有好几次,都是他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提起他,她的心便柔软了起来。
“可是那几次分明是少爷救的您!”冯德明心急,一下子脱口而出。
“我知道他是苏先生特意派来保护我的,一定程度上来说,也算是苏先生救的我,但是最直接救我的,是那个保镖啊。”刘欣妍以为他想要表达这个意思,于是解释道。
“所以您之所以对那个保镖那么上心,是因为您觉得那几次都是他救的您吗?”冯德明总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难道不是他吗?可是刚刚苏先生跟我说,他就是我的骑士啊。”刘欣妍感觉听他的语气,似乎救自己的人并不是那个保镖。
“当然……”冯德明原本打算跟她纠正,救她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他们家少爷,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全都咽了回去。他这样向她解释后,他相信刘欣妍一定会相信他说的话,可是那样一来,势必就会被她现少爷装腿有残疾的事实,那肯定又会打乱少爷的计划。
“当然什么呢?”刘欣妍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他把话说完,于是继续问道。
“没什么,我是想说,当然是他救的您了。”权衡了一下,最终,冯德明还是没有告诉她实情。
“可是我怎么感觉刚刚您不是想说这句话呢。”刘欣妍还有些狐疑。
“您多虑了,我能有什么好瞒您的呢。”冯德明慈祥地笑了笑。
那倒也是,她也想不出来他有什么隐瞒她的必要:“不过请问您知道他被调去哪里了吗?我其实很想当面跟他说一声谢谢,以前每次他救我,要么是在黑灯瞎火的地方,要么是在我神智不清的时候,我都还没有正式跟他道过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