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说说而已,怎么,怎么他就真的这样走了?
心里一下什么滋味都有了,她气得,随手抓起一个枕头就朝门上砸去,好像这样就能泄些什么似的:“走,你走,走了就不要再回来,老娘不稀罕你!”她破口大骂,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这个臭男人,不是一向喜欢跟他做对吗?怎么这种时候知7;150838099433546道要听话了?
哪有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的,还真就这么走了…
越想越觉得气不顺,她的眼泪越掉越是凶残,怎么刹都刹不住,到最后,直接展成眼泪鼻涕在脸上肆意横行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时候。
朝小久还哭着,一双小眼睛通红得很,抬眸,却现那个身着军装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这会正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呢。
她一惊,连哭泣都忘了。
阎宸其实站在门外多时了,其实早在推开门的那一刻,他是想走来着,可是又听得那丫头在里头骂骂咧咧的,一时放心不下,就站在门外观望了会,心里就是好奇他真走的话那丫头是什么反应。
直到听见屋里传来小丫头断断续续地啜泣声,那声音,简直跟能挠他心肺似的,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
心一下软了几分,阎宸不禁思忖,自己在对待这丫头的态度上,是否过于残忍了?那不过是一个女人面对丈夫出门时最基本的反应罢了,他又何苦逼自己视而不见呢?说几句好听的话哄一下她不就行了吗?
于是推了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小丫头梨花带泪的小脸了,似乎没料到他的闯入,人有些手足无措,满是水迹的大眼睛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阎宸看着,心都要酥了,反脚把门一勾,他大步朝床上的人儿走去。
朝小久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后脑勺就被一个宽厚手掌扣住了,接着,眼前阴影一闪,之后,唇瓣就传来的一阵强烈的麻意,是那男人用唇舌死死封住了她的口,用力的玧。
朝小久在那一刻觉得自己魂魄都要被他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偏偏那男人的气息太过强硬霸道了,她包裹在那样的气息里,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上,也只能软著身子靠在那男人怀里,任由他亲吻了。
许久…
阎宸才停下了动作,看着他身下的女人被他吻得一副不知今夕为何夕的迷离模样,他的手臂又收紧了力道,把她往自己身上又紧了紧,好像巴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朝小久眸色才略恢复了些许清明。
“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心里还堵着气,她声音有些沉闷,人却像只慵懒的小猫似的赖在男人身上。貌似很怕那男人又像刚刚一般一走了之,她的小手用力捏着男人的衣角不放。
“小怨妇!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矫情些什么?”阎宸刮了一把她粉红的小鼻头,有些无奈,这丫头,他不过事出趟门而已,怎么非得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呢?
“谁让你说走就走的。”朝小久不满地唧唧哼哼。
“小久…”阎宸的声音却在这时忽然严肃起来:我是个军人,军人的使命和职责,让我注定不可能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一直在你身边陪你照顾你,在这个点上,我希望你能体谅和适应。毕竟军嫂,不是那么好当的。”他说:“一次,我会觉得你可爱,但一而再再而三,就是胡搅蛮缠了,你明白吗?”
这样重的话,阎宸原本不想说,只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顾及和权衡一个女儿家的心思了,毕竟这些,在国家和民族大义面前,实在太过于微不足道。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朝小久太久没见识过阎宸这样认真的一面了,心里难免接受不了,但反过来想想,也是她贪心了,原本阎宸就是这样的人啊,自己怎么可以因为他一时的柔软和纵容,就忘了他原本的残酷呢?
所有的不舍在那一刻荡然无存,再开口时,朝小久也恢复了从前的朝小久,声音清冷,眼神淡漠疏离:“我知道了,你走吧。”她波澜不惊地说,既然这才是他想要的,她也不介意做给他看。
阎宸在那个点上,自然能感应得到她的别扭和生气了,只是他本来也不是能说会道的人,叹了口气,他终究未一语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