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惜眨了眨眼,想了一下她到处换乘地铁,被早晚高峰的人群挤得七荤八素还要辗转在几个地方接孩子的情景。
她打了个抖,“我还是去学车吧。”
陆离满意转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
感冒后的第三日,谭惜早上醒来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了力气,头也不再昏昏沉沉地难受了。
“我的病好了!”谭惜高高兴兴地跑到陆离的房间报喜。
然后,她就看到了某个不该看到的场面……
陆离正半裸着身体换衣服,听见她进来,系扣子的动作定格在那里,回眸定定望着她。
“啊……你忙你忙。”谭惜想要溜之大吉。
还没跑出两步,她就被陆离自身后拎住。
“看完了就想跑?”陆离的声音带着笑。
谭惜尴尬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也得负责啊。”陆离皱眉,“你见过哪个失手杀人的罪犯因为不是故意就不用被判刑吗?”
“啊?”谭惜傻眼了,她不过是兴奋过头闯入了他房间看到了某些香艳画面而已,不至于上升到……用杀人犯来比喻这么严重吧?
陆离松开谭惜,开始慢条斯理地做着一件事——解扣子。
“刚才不是要系上的吗?难道是因为,突7;150838099433546然不想穿这件衬衫了?”谭惜硬着头皮问。
“是突然觉得,穿得太早了。”陆离唇畔勾起一丝让谭惜胆战心惊的笑。
谭惜用手护胸,后退一步,“那个,我的感冒还没有完全好……”
“我不怕被传染。”陆离逼近。
再后退一步:“我头还晕着……”
“在床上躺太久,脑供血不足,稍微做下‘运动’就好了。”
“禽兽啊!”谭惜羞愤推开他,拔腿就跑回了房间。
陆离在她身后大笑出声。
……
病好之后,没想到第一个来约谭惜的,竟是秦商。
“怎么想到约我喝咖啡?”谭惜好笑地看着自坐下后,就一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秦商。
“嫂子,你可得救救我。”秦商的语气古怪,“宁甜她……和我父母提了我们两个订婚的事情。”
谭惜到嘴的一口咖啡险险就喷了出去。
“我不在的两个月,你们到底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秦商的表情扭曲了:“嫂子,你别把我和她并为一个‘你们’行吗,我现在听到她的名字都打怵,你知道的,我这个人风流惯了,只对玩得起的女人下手,可宁甜……她不是那种女人,她的态度也不像是玩的,我有预感我一旦沦陷,肯定就要被她栓上一辈子出不来了,你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