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墨色的眼眸在此刻变得有些嗜血可怕。
明明每次他都不想伤害她的,就算她以前真的水性杨花,但她现在是自己的女人,是他傅斯寒的妻。
只要他一句话,她还是得乖乖地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傅斯寒根本不知道情爱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他不能放小东西离开,更别提离婚了。
可是每次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容易暴怒,然后就想虐待她,对她毒舌,现在更是把她给气哭了。
然后她难受,自己也不好过。
傅斯寒很讨厌目前这种现状,看来得加快节奏了。
想见傅敬年?找证据?
傅斯寒眼神冷了几分,也不管自己砸在墙上的那只手受伤流血了,就直接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傅敬年呢?”
时源接到电话,还没问是什么事呢,结果傅斯寒就直接询问傅敬年的事情,令他有点懵。
“傅,傅少?他不是按照您的意思……”
“明天,我要见到他。”
“可是……”时源一脸为难,“傅少之前让我解决他的时候,已经……”
“已经什么?难道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傅斯寒的声音冷下来,让人听着牙齿都打颤,
时源知道,就算自己抱怨得再多,最后也还是没有拒绝的权力。
说得再多,只会让傅少增加怒火罢了。
思及此,时源立即改口:“没有,我立刻去办,保证明天让您见到傅敬年。”
“只是……”他犹豫了一下:“傅少怎么突然要见傅敬年?”
“不是我想见他。”
“那是谁?”
“时源,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这么八卦。”
时源噤了声,是哇,他现在越来越八卦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心里总觉得不安,硬着头皮问:“傅少,我只问最后一句,是不是跟少奶奶有关系?”
“是。”
时源明了,“属下知道了。”
挂了电话以后,傅斯寒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卧室。
顾清歌一直在哭,没有停过,只是后来哭累了就睡着了,傅斯寒进来的时候,压抑的哭声已经停止,他站在原地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才上前去掀开被子。
现小东西已经睡着了,只是满脸的泪痕,而且枕头上湿了一大片,顾清歌的眼睛也有些肿。
傅斯寒感觉心口好像被人用刀子捅了一下,他抿着薄唇用掌心按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抚上顾清歌紧皱的眉头,试图将她皱起的秀眉给抚平了。
她说要带他去寻找证据,结果却是要去找傅敬年,这件事情和傅敬年有关吗?
当时追杀他到锡城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傅敬年,所以小东西是和他有过接触?
小东西,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明天,你就能见到你想见的人,你到底,会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就让我傅斯寒,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