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又给封勒倒了一杯,蛮不讲理地对他下命令:“喝!”
封勒也不迟疑,更顾不上红酒喝得太猛容易上头了,再次举杯,一饮而尽,夏安暖看着他,嘿嘿地笑了起来。
她迈着虚浮的脚步,扶着桌子走到封勒面前。
封勒看到她摇摇晃晃的身子,被酒精点燃的火苗瞬间将他吞没,他一把揽过夏安暖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然后伸开双臂将她圈住,低头吻住了她正一张一合准备说些什么的小嘴。
夏安暖被他这带着酒香的一吻,吻得七荤八素,那些令她纠结痛苦的记忆,瞬间被她丢到了脑后,她决定听从自己的心,于是她也伸出了双手,勾住了封勒的脖子。
接收到回应的封勒更加兴奋,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他带着仿佛要把这个女人吃拆入腹的气势,一点点在夏安暖的嘴巴里攻城略地,不一会儿,夏安暖便开始双眼迷离,彻底陷入封勒的温柔之中。
感觉到怀里这个小女人的变化,封勒将她一把抱起,缓步走向楼上的卧室。
承载着夏安暖纯洁的少女时代的睡床,最终有幸成为了封勒与她重修于好的见证者。
第二天,夏安暖拖着酸软的双腿,扶着腰,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封勒已经准备好了早点,正在做餐桌前等着她了。
夏安暖一瘸一拐地坐到餐桌前,嗔怒地瞪了封勒,封勒神态自然地回视了她,仿佛在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夏安暖按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腰,有苦说不出地再次瞪了他一眼,抓起一片面包,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而封勒则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里,笑意满眼。
吃完饭,夏安暖以一种可以被评选为劳模的敬业态度抓起自己的公文包,准备出去上班。
封勒按住她的手:“我已经帮你给宇文勋请假了。”
夏安暖听说可以休息,还是十分愉悦地接受了封勒自作主张的请假,她放下公文包,坐在沙上,愣了两秒,忽然跳了起来,对封勒质问道:“你用什么理由给我请的假?”
封勒仍旧一脸沉着,丝毫没有受到她质问语气的影响:“实事求是的理由。”说完,他便转身拿起车钥匙,准备去上班。
夏安暖的脸蹭的一下就红透了,抓起沙上的抱枕就朝着封勒的后脑丢了过去,他仿佛脑后长眼一般,微微一侧身,精确地躲过了夏安暖谋杀亲夫的“暗器”,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来夏家,留下夏安暖一个人在沙上跳脚。
夏安暖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脑,准备放松一下,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她走出来,打开大门,看到刘叔正带着几个佣人等候在门外。
刘叔看到夏安暖,慈祥地笑了一下:“夫人,少爷通知我们来接您回去。”
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对于封勒之前的欺骗和隐瞒,夏安暖已经决定既往不咎,于是也不再矫情,将刘叔他们引了进来。
回到封家,夏安暖呼吸着熟悉的熏香,看着熟悉的陈设,之前一直颠沛流离的心,终于有了要安定下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