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面的封勒不知道支着耳朵注意外面的动静多久了,在听到夏安暖的低声呼痛之后,便立刻拉开了房门,出现在了夏安暖的面前。
“暖暖,你怎么了?”封勒一边毫不迟疑地将夏安暖抱起来,一边仔细询问着她的情况。
夏安暖已经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她捂着肚子,硬生生从牙关里挤出了一个字:“疼!”
别墅的条件再好,也不比医院的设施完备,而且,封勒也等不及私人医生上门了,抱着夏安暖便奔到了车子里,一边往医院火速开去,一边给自己的医疗团队打了电话,让他们立刻去医院待命!
将夏安暖送进了急救室之后,封勒高高悬起的心脏仍旧不能平静,这时,接到指令后就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的医疗团队也就位了,他们训练有素地走进了急救室,封勒见状才强迫着自己,稍稍冷静了一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急救室外面的红灯终于在封勒的焦急等待中便绿了,不等急救室的医生推开门,封勒便急匆匆地站到了门边。
夏安暖被推了出来,躺在病床上的她,仍旧是面无人色,双眼紧闭,这让封勒已经饱受折磨的心,再次悬到了半空。
“她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冲封勒安慰似的笑了一下:“封总,您别担心,夫人和孩子都没有大碍,只是夫人怀孕之后,似乎便一直心情郁郁寡欢,或惊恐惶惑,这些情绪对孩子和大人都会潜移默化地造成许多不利影响,这种事情,可一而不可再,次数多了即使没有大的损伤,孩子会有仍旧有不保的风险。”
闻言,封勒沉重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向昏睡中的夏安暖作保证一般,郑重地说道:“我已经不会再让她担惊受怕郁郁寡欢了。”
被推回病房的夏安暖睡了两天两夜也不见醒来的迹象,这让封勒十分焦急,医生无奈只好跟他解释:“夫人身体虚弱,又遭受七情内伤,这样的沉睡是一种机体自我保护,自我修复的过程,所以,您就放宽心吧。”
封勒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自嘲地笑了笑,想他纵横商场多年,何曾有过这样患得患失的时候……
就在封勒为夏安暖的昏迷而心力交瘁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却忽然登门了。
封勒抬眼,看着面前这个病骨支离却还致力于搞事情的男人,不悦地皱眉:“沈若,你来做什么?”
沈若虚弱地笑了一下:“我重病在床的时候,夏小姐也曾来探望过我,现在她病倒了,难道,我就不该前来探视一番么?”
封勒不耐烦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纠正沈若道:“她没有生病,只是暂时身体不适而已,你一身病气,还是离她远点吧,省得过了病气给她,岂不是一片好意,反而办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