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人,见到封勒走了进来,只抬眼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将视线重新放回了孩子的身上,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个人便走到保温箱前,伸手将孩子抱了出来。
孩子骤然离开温暖舒适地环境,立刻便一点面子都不给地哭得更大声了。
封勒听在耳朵里面,心也跟着揪痛,他忍无可忍地上前一步,攥住了那名医生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被封勒攥住手腕地医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懒洋洋地抬眼看了封母一眼,然后,封母便会意地走到了封勒面前,抱着手臂对封勒解释道:“我们现这个孩子的血腥与你的不符,很可能不是我们封家地血脉,于是,为保完全,我们绝对还是给他做一个亲子鉴定。”
闻言,封勒心中剧震,他握着医生地手蓦地一紧,但是表面上仍旧尽量保持着平静,他冷笑一声:“我的孩子,我都没有怀疑,你们的手伸的倒是很长啊。”
封勒这话自然不会当着他爷爷的面,甩在封母脸上,他是对这群医生说的,只不过他说完还是若有所指地看了封母一眼。
封母感受到了封勒的目光,像是触电一样地下意识往封老爷子身后退了一步,有些心虚地说:“这些事情,都是你爷爷做主的,难道爷爷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听到封母搬出封老爷子,封勒立刻哑火,但仍旧不死心地看了封老爷子一眼,试探地问道:“爷爷,这也是您的意思么?”
坐在轮椅上面的封老爷子听着封勒和封母对峙,一直都保持着安静的状态,现在孙子问到了自己面前,他才抬起头,看向封勒,眼神复杂地开口:“没错,事关血脉传承,不容有一丝差池。”
闻言,封勒周末,他指着病床上仍旧昏迷地夏安暖,反问封老爷子:“您一直很疼爱暖暖的,她现在重伤卧床,您这样做,如果被她知道了,会怎么想?您舍得让她伤心么?”
封勒知道如果自己这时候求情阻止亲子鉴定的话,只会让封老爷子更加怀疑,所以他只能打苦情牌,希望爷爷能够看在孙媳的面子上,将这件事情缓一缓,只要稍微放松一下时间,封勒便有机会可以安排好一切。
听了这话,封老爷子倒是真的有些犹豫了,他垂下眼帘沉默地思考了起来。
这时,封母又站了出来,插嘴道:“反正她现在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不做,难道等她醒过来,再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我感觉那样才更加要撕破脸吧。”
闻言,封老爷子也感觉十分有道理,于是他微微点了点头,对封勒说道:“你母亲说的有道理,现在做的话,一方面可以消除大家的疑虑,二来,也可以避免被暖暖知道我们地怀疑,对你们日后维持夫妻感情,也有好处。”
听到封老爷子这样讲,封勒更加着急了,他干脆也不多说什么了,直接站到孩子的身前挡住医生:“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私事,做不做,何时做,都应该是由我和暖暖决定才是,爷爷您这样做,我实在无法苟同!”
闻言,封老爷子也冷了脸,他声音中夹杂了些许怒气:“这是我们封家的事情,怎么能说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意认我这个爷爷的哈,那么,你们的事情,我就不管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