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不由得脑补出那些画面,陆景年就感到一阵恶心。
大手伸过去,冰凉的指尖包裹住女人的下颚,用力的磨搓着她的肌.肤,恨不得毁了她
手指缓缓的划过女人的唇畔,苏牧婉的双肩一颤。
男人的手指一路往西,嘴巴、下颚、脖颈、锁骨、最后大掌落在了女人胸脯上。
“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样的摸你?摸你的唇,摸你的脸,摸你这里?”手掌一用力,狠狠的攥紧女人其中的一只柔软。
苏牧婉吃痛的皱眉,一只浑圆被他的大手挤压变形,男人的力量引得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栗,酥酥麻麻的感觉向四肢蔓延。
“没有!没有!我和韩学长之间,什么都没有!”
苏牧婉恼羞成怒的推开他的手,眼眶里泪光盈盈。
女人声音里透出的鼻音,惹乱了陆景年的思绪,他忽然就心软了,忽然舍不得这样欺负她了
转念,又想到她口里的那个韩学长曾经和她生过关系,两人之间还存在过一个流掉的孩子,他的心就像是被针刺着。
“韩学长……韩学长……叫的真是亲热!”陆景年轻蔑的冷哼。
正在这时,远处,对面的餐厅门口,面对记者的追问不休,韩墨言对着镜头,严肃的道。
“刚才那位的确是我的学妹,同时也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因为我,而使她的生活受到干扰,如果谁擅自把她的照片贴出去了,那就是在和韩氏作对,我必然会对他追究法律责任,韩某说到做到。”
记者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忽然消了下去,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无不听出这位韩大总裁是在维护刚才那个女人。
咖啡厅外驶过来一辆豪车,韩墨言在助理的协助下,从人群中挤了出去,钻进了车内。
随着豪车疾驰而去,记者们也纷纷散开了。
……
“很要好的朋友……”陆景年咬了咬牙,在嘴里咀嚼着这几个字,“到底要好到什么地步,让他这样维护你啊?陆太太!”
苏牧婉垂下头,沉默不语。
一颗心,都被他的话伤透了。
他总是有那样一种力量,足以使她心里筑起的铜墙铁壁,轻易的土崩瓦解。
即便,她把自己伪装成刺猬,也还是抵不住他对她言语上的伤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内的气氛达到冰点。
苏牧婉越想越委屈,终于还是忍不住开腔,一字一句,沙哑的声音道。
“陆景年,凭什么你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我……就凭……就凭……我喜欢你吗?所以你就可以这样无情的践踏我的自尊吗?你说我在出轨,可这段婚姻,究竟是谁的心,一直记挂在别人的身上!”
想到他和姐姐在病房里生了关系,想到掉在病房地上那个开封的避孕套,想到姐姐脖子上那刺目的吻痕,她痛彻心扉,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你……你说什么?”陆景年怔了怔,不可思议的看着苏牧婉,刚才,这个死女人说,她喜欢他?
他没有听错吧!她不是一直有喜欢的人,那个送她蓝色水晶项链的男人?
苏牧婉吸了吸鼻子,用手肘擦了擦湿润的眼眶,哽咽道,“我什么都没有说……陆景年,等姐姐出狱了,我们就离婚,我再也不想这样的生活下去了……这两年的日子,真的够了!”
丢下话,女人拎着手提包,推开车门,跑下车,朝着车来车往的街道跑出去。
她居然在他面前,泄露自己的心声……她怎么可以告诉他,她喜欢他……他是属于姐姐的!苏牧婉,你不可以……
“苏牧婉,你给我回来,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男人朝着她纤细的背影咆哮,拉开车门,想冲下去追上她,只见女人的身影已经跑向了马路对面,他根本来不及拦住她。
陆景年坐进车里,一掌泄气的拍在车窗玻璃上。
男人的心里傲娇的想着,那个该死的女人,话也不说清楚,还要让他来猜!要么就不要说,要说就说个清楚嘛!就算不肯说清楚,突然跑掉算什么!故意让他想着,惦记着她么?真是好阴险诶!
“叮”地一声,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钻进来一条短信。
是苏牧婉刚才拉下的手机一只用了好几年,手机壳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的三星手机。
陆景年注意到苏牧婉已经跑远,拿起她的破手机,才现这个蠢女人,连手机密码也没有设置。
他一打开手机,轻易的就看到了手机短信里写着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