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炎烈不想去见陈嘉华,陈嘉华又何尝想见傅炎烈呢,陈嘉华得知是傅炎烈救了他的宝贝女儿的时候,着实是吃了一惊。但他只有陈思思这一个宝贝女儿,理应对傅炎烈表示谢意。
此时在某酒店包厢,陈嘉华皱着眉头端正的坐在那里,而坐在他身边的女子,正是陈思思,原本她爸爸是不同意她来的,可架不住她百般哀求。
陈思思的心思陈嘉华作为她的父亲,多少能猜出一点,那傅炎烈虽然在上流社会是有名的“黑面暴君”,但架不住有一副好皮囊,又成了女儿的救命恩人,让思思产生了什么想法也是无可厚非,但他就是看不惯这个年轻人桀骜不驯,目空一切的样子。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陈嘉华的脸越来越黑,忽然重重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这傅炎烈好大的面子!”
陈思思见她爸爸了火,面上也是焦急不安,自从知道救她的人是傅炎烈后,她就以芳心暗许,现在生怕爸爸对傅炎烈心生不满。眼下忙出声安慰道:“爸爸,你别急,可能是他在路上耽搁了,我们再等一会好不好?”
陈嘉华见女儿面漏哀求之色,不由得心下一软。面相柔和了些许,但还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听见有脚步声,就不说了,脸色倏的一沉,看向门外。
果然不一会傅炎烈推门而进,在自己酒店生事情他多少还是有点在意的。
只见傅炎烈面无表情的径直坐在那对父女的对面,没有开口交谈的样子。
陈思思在傅炎烈走进来是,就面漏喜色,含笑的一直看着傅炎烈,但傅炎烈却是一眼都没施舍给她一眼,她面色一黯,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陈嘉华见女儿的脸色,正要朝傅炎烈作,却见女儿叫了声“爸!”听出陈思思的哀求之色,陈嘉华就忍了忍没说什么,却是越不待见傅炎烈了。
“听说是你救了思思?”陈嘉华压抑着怒火问道。傅炎烈轻轻看了他一眼,半响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让陈嘉华眉毛狠狠挑了一下,长吁一口气冷冷道:“说吧,有什么要求。”
那边陈思思听见她父亲的话不安的看了看傅炎烈,现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舒了一口气。又看向陈嘉华,刚想说什么,陈嘉华瞪了她一眼,陈思思顿时就把话咽了回去。
陈嘉华没有再看陈思思,把头转向了好像没注意他说话的傅炎烈,傅炎烈没有理会陈嘉华的话,只是低头随意的把玩着茶杯。
陈嘉华皱了皱眉头,傅炎烈这个没礼貌的行为,让他心里仅存的一丝对他救了陈思思的感激也没有了。
他的声音更冷了“我知道你想要城东那块地。”这次傅炎烈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舒缓了姿势,双手交叠。抬眼看向陈嘉华。他面色冷酷,无喜无悲,竟让陈嘉华看不透。
“看在你救了思思的份上,陈氏愿与烈焰五五分。”傅炎烈仍旧没说话。
这样的态度让陈嘉华捉摸不透,他对傅炎烈也有所耳闻,他无缘无故的救下思思,一定不会是善心。难不成他还想全吞了那块地,也不怕他没那个本事拿。
一时间双方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开口,气氛一下就诡异了起来,空气中流露着不安的气息。
“她值多少钱?”傅炎烈很随手的指了一下坐在一旁的陈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