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总的未婚妻伤了我儿子,令毅儿现在还是昏迷不醒,这又如何算起呢?”南宫门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有仇必报一向是他的做事风格。
“她有那个能耐?”傅炎烈不禁被南宫门的话逗笑了,“在没有查清事实之前,您还是把她交出来吧,如果您儿子的事果真跟她有关系,我傅炎烈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傅炎烈的话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无奈之下,南宫门将何欢颜所藏的仓库告诉了傅炎烈。于是傅炎烈带着一行人急匆匆得赶去。
仓库里,一个拥人正好为何欢颜送去晚饭。
何欢颜见大门被打开,趁机冲了出去。还没迈出两步就被黑衣人抓了回去,被狠狠得摔在了地上。
“竟然敢逃跑?”满脸胡茬的男人怒喝着,“看爷不给你点教训!”胡茬男走上前去撕扯着她的衣服,赶紧被那个年轻兄弟拦住了:“老大!你要干嘛?要是被老爷现就死定了!”
“这娘们伤害我们少爷,老爷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我这是为老爷报仇,说不定老爷还会赏我们呢!”他一把推开年轻人,一脸坏笑,“你看这娘们长得还挺标致的,你也快过来看看,我们一起爽一把!”
其他三个黑衣人听到老大这么说,顿时也起了色心,他们如同豺狼般扑向何欢颜。
“不要啊!救命啊!”何欢颜绝望得哭喊着。
傅炎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立刻冲了上去,正好瞧见了一群男人对何欢颜行不轨之事。傅炎烈怒目圆睁,他的肺像是炸裂了一般,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他手下的人见状也被吓了一跳,敢动傅总的女人,这些人肯定活不过今晚。
傅炎烈狠狠得揪起黑衣人,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摔在石壁上,一瞬间听到了碎骨的声音。手下们也纷纷将那几个施暴的人钳制住。
傅炎烈抱起何欢颜,此时的何欢颜已经哭昏。傅炎烈看着怀中脏兮兮人,不禁难受起来。这么多天来,不知道她被关在这里受了多大的苦。原本肉嘟嘟的脸蛋现在瘦削无比,还有凌乱破烂的衣服和道道伤口,越看越是痛心。
大厅里南宫门正惴惴不安地等候,见傅炎烈抱着狼狈的何欢颜出来,身后还押着南宫家的手下,心头更是一震。
“你们南宫家把我女人欺负成这样,是不是该给个交代?”傅炎烈怒气冲冲得对着南宫门,“这几个手下权当卖我个面子,我买了!”傅炎烈深知不能正面挑起风波,更不能在南宫家直接处理了那些人,于是向南宫门提出买下他的手下。
南宫门得知他们敢了蠢事,实在难保他们,于是同意了傅炎烈的要求,并恭恭敬敬得将他送出大门。
大病初愈的南宫毅从房里走了出来,恰巧碰见傅炎烈抱着何欢颜走了出去。他永远不会忘记,在危难时刻,是那个女孩儿救了自己。
傅炎烈回到傅家之后,吩咐下人将带回来的几个人剁开皮肉丢进盐池。而后又回到房内,亲自给何欢颜清洗身子。他的眼窝里温柔带水,擦拭好后便将她抱回床上。
这一夜傅炎烈紧紧的抱着何欢颜,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