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呀,她拍拍司机的肩膀,笑着跑进了饭店。
用餐的那段时间里,通过何欢颜各种狗腿的示好,伺候他,傅炎烈的心情才开始慢慢由阴转晴。
晚饭后,何欢颜挺着快要撑破的肚皮跟他提建议,“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去散一会步,再回家。”
傅炎烈嘴角微微一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瞧着她,“谁叫你吃那么多的?”
他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吃那么多?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指着一桌子的菜,挨个的跟她报菜价的。那么贵,一盘菜等于或大于她一个月的工资,和金子一样,能浪费吗?
最后,傅炎烈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愿,陪着她去河边走一走。
……
“你们是南宫毅的人?”傅炎烈一把将何欢颜护在身后,锋利冰冷的眼光在四周的黑衣人身上扫视了一遍。
除了那个人,他实在不知道还会有谁胆子这么大,敢围他。
黑衣头目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朝着傅炎烈身后看了一眼,“你就是傅炎烈吧,身后那姑娘不错呀!”
何欢颜就没有他那样淡定,眼看着两人快被逼到角落了,她闭上眼突然大叫一声,“啊啊啊,你们别再过来了。”
黑衣人们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傅炎烈感受到了她的害怕,于是试图跟那些人谈一下条件,“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不要把她也牵扯进来。”
“我大头敬你也是一条汉子,所以今天,你和他们单挑,她,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动一根汗毛。”名叫大头的黑衣男子用刀指着他们两人说。
何欢颜一听他要和这么多拿刀的人打架,一颗心都被悬起来了,无力感瞬间蔓延全身。她猛烈的摇头,一个劲说,不要。
“听话,回去!”
被傅炎烈这样一凶,她几乎是哭着跑着离开的。
“兄弟们,给我上。”大头长刀一挥,然后笑看眼前激烈的打斗场面。
一开始,傅炎烈还能敏捷的躲开那一把把长的吓人的刀,可渐渐的,寡不敌众,他开始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只能凭借最后的一点意志力硬撑着。
警笛声响起时,傅炎烈已经躺在血泊之中,意志不清了。
“傅炎烈,你别吓我……你不会有事的……”何欢颜拨开人群看到浑身刀伤的傅炎烈,马上就冲了过去。
鲜血将那件明黄色的羽绒服染成了橘色,她抱着他的身子,跪在地上哭个不停。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傅炎烈嘴角咧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最后强撑着睁开眼看了她一眼,便安心的闭上了双眸。
顷刻之间,她像疯了一样,朝着救护车大喊,快来人呀,快来人救救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