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浓?刘瑾儿?不可能是秦羽浓,她已经不再针对自己了呀?那就是刘瑾儿?这个局不像是一时半会能布置好的,不可能是刘瑾儿看到自己才布局,时间上根本来不及……秦羽浓早有预谋了?脑袋里一时间划过乱七八糟的可能性。
慕月言明白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喊救命,乞求逃生。冷气从门口缝中喷出来一直蔓延在封闭的更衣室里。“救命?!有没有人在?!救命!救命!”慕月言声嘶力竭地喊道。
只有弱光的黑暗更衣室只剩下冷气在不断冒着,慕月言身上只裹着浴巾,浑身越来越冷,她再不做些什么一定会冻死在这里。只有弱光的黑暗更衣室只剩下冷气在不断冒着。
慕月言摸索着走到被定在地板上的椅子旁,抬起腿一脚一脚用尽全力地踹过去,椅子离门口很近,如果可以踹动,自己就能获救,冷气更加严重。慕月言的身体不自禁地开始打寒颤,仍不死心地踹着椅子,用手用力地扭动椅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椅子终于被她从地板上撬了开来。慕月言累得气喘吁吁,搬起椅子摸索着走向窗边,地板上已经全是水迹,慕月言不小心滑倒了,水渍跟冰的一样,这一咬摔得她又疼又冷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太冷了,她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救命!有没有人在?!外面有没有人?!”依然没有任何人回应。慕月言咬紧牙关撑在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吃力地举起椅子朝窗子砸去,砸了三次才将窗玻璃砸碎。慕月言忙将脑袋从砸空的窗口探出去,只见碎玻璃落在下面一层的遮阳棚上,路上的行人根本没有听到动静。
“救命!救命!”慕月言大声喊道,整整二十层的高度,她的声音传下去,被车来车往的汽鸣喇叭声盖过。见状,慕月言差点掉下眼泪来。她不能死在这里,她的孩子,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她不能死的。
慕月言在窗外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后,重新举起椅子朝门边走去,使出浑身最后一点力气砸向门。“哐铛”一声巨响后。门纹丝不动。椅子有些散架的趋势。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慕月言蹲下来跪在地上,在黑暗中摸索着刚刚被她扔掉的椅子,双手被冷气冲刷着冻得她瑟瑟抖,抱了椅子腿。慕月言试图想站起来,身体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膝盖跟结了冰一样定在地上,眼泪拼命往下掉。
门口的冷气一阵一阵喷进来,慕月言拼命最后一丝意志,一手撑在地上僵硬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缓走到窗边,探出头去,白皙的手臂被碎玻璃割到出血,也没有知觉,慕月言把手里的木头一根一闲扔出窗外。
路灯将马路照得明亮。木头一根一根掉落在地上,终于有行人奇怪地抬头张望……“救命!救命!”慕月言想求救,才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冻哑了,别说是地上的人,就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