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筠平静的对视他,平静的毫无波澜,让他觉得可恨!
他宁愿,在她的眼中看见对自己的恨意!
即便是恨也好!
他的胸口窒闷,双手捧着她的脸蛋,便狠狠的吻了下去,摩挲着她的唇瓣,带着惩罚意味的抵开她的齿关,缠/着她的舌/尖不停的掠夺和缠/允。
她没有反抗,让他误以为是她在接受他,那瞬心里的窒闷散去,被愉悦取代,他加深这个吻,吻到自己身心剧痛。
他将她抱起,往床上走去,要解开她的衣衫,却现她的眼角滑下两行泪水。
她紧闭着双眸,如死人一般任由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欣喜一瞬之间挥而去,他粗喘着气,无奈的覆在她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香肩上,久久后,无奈的叹息,"我该怎么做?"
"你总叫我别逼你,灵筠,是你别逼我去做伤害你的事情,我不想,不想伤害你,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乖一点顺从一点不好吗?你太倔强,倔强的让我没有办法,我是认错也认了,哄也哄了,你都不听,非要我这么做,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灵筠睁开双眸,无焦距的望着天花板,哽咽道,"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放了我。"
话音一落,她明显感受到他的身体一僵。
他将手臂撑在她的两侧,撑着身子,漆黑的双眸紧锁着她,"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她不愿看他,低垂着眼帘,紧咬着唇瓣,用沉默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他自嘲的冷哼了声,苦楚且残忍的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想离开我?那我告诉你,什么时候你能离开。"
闻言,她看向他,她眼中的期盼伤了他的心,只闻他残忍的说,"穆月华死的那天,就是你能离开的时候。"
语毕,他看见她的眼中散着仇恨的光芒,明明知道这么说她会怪自己,会更加不原谅他。
"还有,你要是想早一点见到依兰,就给我收起你满身的刺,顺从一点,也许我哪天高兴了,会让你知道她的下落。"
灵筠浑身都在颤抖,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无法隐忍心中的愤怒,刻薄道,"怪不得上天要惩罚你亲自杀了你的孩子,像你这种没有心的人,就永远都不该有孩子!!"
她的声音尖酸刻薄,狠狠的揭开他的伤口。
彼此对峙着,四目交集,她的眼神太怨恨,而他隐忍着怒意,听着她用刻薄的字句来攻击自己,顾鸿煊俯身下去,用力的堵住她的唇瓣,不带一丝一毫的温柔,满是惩罚意味的粗//鲁掠夺。
大手用力蛮//横的撕开了她的衣服,她尖叫的反抗,却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拉至头顶,膝盖用力的抵开她的腿,不顾及她的疼痛,狠狠的进入……
她疼的尖叫,可他却没有半分的停顿和温柔,压着她的腰际不停的进出,她不安分,他便将她的身子转过去,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这样她的反抗更是毫无作用。
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紧紧的拽在手心,他在她身后不停的进/入,动作越来越快,让她的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
灵筠恨,恨这样的自己。
她恨自己对他竟然会有感觉,她紧咬着唇瓣,压抑着声音,哪知他不放过她,一手用力的揉/着她的柔软,一手来到她秘//密/处的前端,用手指按/压,带给她颤//栗的感觉……
"你听见了吗?水那么多,你对我是有感觉的。"
"宝贝儿,你是不是快到了?嗯?舒服吗?"
他可恶的在她耳边说着这些话,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忽视他的存在,似乎听着这些话,她会变得更加的敏感,越的紧……
他的手指抵在她的唇里,不准她咬着唇瓣。
"叫出来,叫出来我听。"
灵筠无助的摇着头,"不要说了……"
她的脸蛋泛红,手紧紧的拽着床单,直到他满足了,释/放在她t内,趴在她的背上,低低的喘息。
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她趴在那儿任由他把自己的身体扳转过来,随即用毛巾包住,抱着她走进浴室,轻声道,"洗洗再睡。"
他带她到浴室,两人都坐在那偌大的浴池里,任由温水侵泡着,灵筠坐在他的前面,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涂抹着泡沫,上下其手……
她实在累的睁不开眼,觉得好困好困,尤其是浴室里的热气让她觉得缺氧,更是想要睡觉。
忽而,她感觉到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脖颈,沿着那细嫩的肌肤,一寸寸的游移,又吻着她的耳垂,低低的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做任何避孕措施,六六,我们会有宝宝的。"
她很想嘲讽他白日做梦,却没有力气说,只能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她当妈妈的权利,早已被他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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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灵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抱回床上的,她翌日醒来之时,他已经离开,看着自己身上那红印子,她苦笑,忍着不适感,起床洗漱,准备上班去。
欧均彦让人带着她去度假村看看那边的环境,那人在外头等她,灵筠走进去看了看,出来之时,竟现那人已经离开。
她拨对方的号码,却无人接听。
这边处于开区,尚且没有太多的计程车经过,更是别提会有公交车。
她焦急的四处张望,等了好久都不见那人出现。
在这里干等不是办法,她只有边走,边等车。
此时此刻,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跑车正从此处经过,正在开车的许博涛神色严肃的对着手机耳机道,"等我回去再处理,压住竞标的价,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顾鸿煊赢得那场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