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您体内的气血聚集,最后一日,会让您有些躁动,那是生机元气超过平衡的原因,您那天可能会有些难受,就劳您多忍耐些了!”那则针法虽然偏门功效非凡,但是还真是有些霸道,一般情况下,真得是不宜使用,因为每一次动针,截取的就是自身的生机元气之力,以气血运行冲击体内的暗伤淤积排除,若是没有充足的生机元气,此针截取的就是人体根本的生命力,影响的就是人的寿数,那可是得不偿失。
一般下针不熟,或者对人体生机元气掌握判断不是很灵敏,没有充足的准备保证下针之人的生机元气,那么,就相当于谋害生命。好在,文娟自由以小铜人没少联系过针法穴位的辨认,这方面不缺手熟,再加上最佳的辅助能力,对人体生机的最敏锐探查能力,却恰恰仿若为这一针法而生,再合适不过。
“没事,没事,一切就听文娟的安排。卫国出去了?”昨个一夜可以说是他多少年来第一次睡的这么熟,这么舒服,那睡梦中隐约能感觉到的腿疼,连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本来只是抱着支持孩子的心理配合着,更加确信,文娟真得是能够把他给治疗痊愈,他如今配合的心理,更是言听计从,奉若经纶。
“卫国上山了,估摸着时间也应该快回来了,饭做好了,您洗漱一下就能开饭,我把卫国的饭先留着,您先吃。您要按时吃饭会对您更好,不用等卫国了!”文娟与沈根深说着话,不影响手头的动作,盛出来适量的菜之后,从里面大国里取出三个馒头放在小馒头筛里,再把箅子挑起,盛了一海碗的红薯粥。
把大锅小锅的锅盖都盖好,文娟把菜碗筷子放入馒头筛里,一手端着馒头筛,一手端着米粥碗,小心的把饭菜粥都送到堂屋里搁好,她解掉围裙,送入厨房搭在厨房横拉的挂绳上,拍了拍身上往外走去。
“爹,饭放在桌子上,您先吃,我去山脚接一接卫国!”文娟和公公打了声招呼,一边嘱咐,一边向门外走去。
“记得路吧?不要走太远,山林子里难免有蛇虫,你在山脚下等着卫国就行了啊!”儿媳妇不比行伍出身的儿子,耐摔打,总是要更加小心,沈根深一边擦着脸,一边关心的嘱咐着。
“好的,爹您放心,我记得路呢,就到山脚下迎一迎卫国!”文娟笑着应道,话音落了,人也出门走远。沈家到山脚下的路基本上没有什么拐弯抹角,沈卫国带着她来回走两次,她就已经记得牢牢的。
不过,显然沈卫国的速度,比文娟想象中的还要快,她不过刚靠近山脚,还没到后山的地方,就在半路上碰见背上背着一篓,手上还一手提着一背篓天麻,一手提着两只野兔两只野鸡满载而归的沈卫国,两人远远就看见彼此,相互加快几步转瞬就在路中间会面。
“怎么带了这么多下来,累不累?”天麻虽然比起石头什么的不算什么,但到底湿天麻还是有些分量的,以背篓不说多,二三十斤还是有的,两背篓的重量可不算太轻,最重要的是,沈卫国还要背负着这些来回快走甚至是跑步前行五六十里地,可是个不小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