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地笑,笑得极开心。
然后,朱承平就命她跟着他出门去了。
“侯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秋痕问道,她牵挂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们,这些,原来是东院里没有的,都是她从留香院带的种子,然后种了下来,有些花是十分娇贵的,水多了也不行、少了也不行,看你怎么办的意思。
“到了你就知道了。”
朱承平却并不说,只是淡淡地道,然后,就闭上了眼。
说实在的,对秋痕,朱承平其实还是极为客气的,只是,秋痕不知为何,见了他总觉得心里有些拘束。以前谢宛云在的那时候,朱承平身上的这种感觉好像淡一些,如今,却更加浓郁了,在他的周身环绕不去。
马蹄一下、一下地落在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声音清脆,陪了她一路。
车是由福禄驾的,福贵坐在他的旁边,充当副手。
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车停住了。
福禄的声音朝气十足:“侯爷、秋痕姐姐,到了。”
秋痕先下车,朱承平后下车,下车之后,秋痕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那透着岁月沧桑的木门,上头题着两个字“聂府”。
这里,秋痕是曾经来过一次的。
为什么,朱承平要带她来这里?难道是谢老爷子他们来京了吗?可是,方离开了没有多久啊?
秋痕的心中疑惑万分。
不知道朱承平、秋痕同她只有一墙之隔,谢宛云此时正在和于闲计划着回请乔家人、柳如月、朱锦云她们之事,只是,要不要请朱承平呢?
针对这个问题,两人的意见有所不一。
谢宛云觉得应该要请,虽然她打心里是不愿意见到他的。就算是陌生人,也有想见的陌生人,与那种一点儿也不想再见的陌生人。
朱承平无疑就是后者。
可是,不请的话,与情与理都有些说不通。
毕竟,上次他是重要的陪客,虽然,陪得貌似和于闲出了真火,两个人最后拼起了酒,乔文山别的还劝着,在中间打个岔什么的,可于这酒上,却丝毫不含糊,不但不劝,还鼓着劲的喝,他自己也是。
最后,三个男人全部喝得趴下了。
于闲休息了一会儿,勉强走上了马车,一上马车,就瘫了。今儿个睡到辰时都过了才起来,早饭也没有吃。
这在往日,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而于闲,却不想请,想到朱承平又可以见到谢宛云,虽然他并不知道谢宛云的身份,但于闲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像扎了根刺。
两人正为这事僵持不下,就听门童来传,说永平侯爷求见。两人不禁楞住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