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心虚吗?不敢面对我了吗?谢、宛、云!”
朱承平的声音像在山谷喊话时一般,在谢宛云的耳边萦绕。
被怀疑了吗?
应该像在柳如月面前一样,设法掩饰,打消他的疑心,让他彻底地放弃这个念头才对。
可是,谢宛云的心里却蓦地升起了一股怒气。
凭什么?
凭什么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问她?
凭什么他一副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事的样子?
也许她真的也有错,可是,错的最多、最大的,绝对不会是她?
那她,为什么要心、虚?
明明作恶的人都可以毫无廉耻,大喇喇、毫不羞愧,毫无悔意、风风光光地活在这个世上,她从来不曾害过人,为什么反而要躲躲闪闪的?
谢宛云蓦地回过身,她看着朱承平,眼神如同利剑一般,一字一句地道:“侯爷是得了健忘症吗?谢宛云已经死了,早在几个月以前就已经死了。”
“我、是、莫、忘!”
“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莫忘,侯爷,最好记清楚了。下次,若是再对着我再喊一次谢、宛、云,这个名字,我会连你也一起,绝对不会放过的!”
“记、清、楚、了、吗?”
小二坐在墙边的板凳上,靠着墙打起了盹儿,头一点一点的。刚下过雨,街道上还十分冷清,都没有什么人。他们这里自然也是冷清之极了,正好偷偷闲,睡个觉。一阵风来,好凉爽啊!
小二舒服的嘴边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突听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如同暴雷一般响起:“好啊,你这个偷懒耍猾的家伙,不想要工钱了是不是?”
“掌柜,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少,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要不,我给您作揖,我给您磕头。”
被吓得跳了起来的小二人也没有看清,就连连弯腰。
“哈哈哈——”
来人大笑了出来。
小二听到声音抬头一看,鲜亮的蓝色绸袍,手里提着个鸟笼,正拍着腿在那里大笑不止的哪里是那个小气刻薄的掌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小二埋怨道:“我的周大爷,您这玩笑可开得大了,我的心肝都快给您吓出来了。又出来遛鸟啦!照老规矩来壶普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