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嬷嬷见到香槿如此神情,却是心中冷笑。
早知如此,当初为何一点儿后路也不给圆圆留?
如今不趁着这个大好时机把她给整下去,只怕翻过身来了,到时钱氏年岁大了,柳如月当权,这香槿水涨船高,反而要在她的头顶拉屎。
她活了一辈子了,还要到时候受这种气?
防范于未然,该出手时就当出手。吴嬷嬷能爬到这个位子,可以说是深谙这其中之道。此时,自然不会手软。
“就算是你还没有破身,那又能证明什么?只能说明我们来得早,这才撞破了你的丑事。而且,都已经与男人有肌肤之亲了,你以为你还冰清玉洁吗?不过是残花败柳罢了。”
这一番话说得吴嬷嬷啊,那是畅快之极。
而香槿,则被气得七窍生烟,瞪着吴嬷嬷的眼怨毒之极,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把她的皮也给剥了下来,才能解心头之恨。
“你、你这个老虔婆。你是记恨我上次没有给你面子,所以才存心报复,故意设计我的。对了,侯爷,我也是看到一封信才来的,不过,这封信并不是给我的”香槿的眼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称心,那封信最初不是芳儿捡到的吗?真是有人与人私通,也该是芳儿才对。对,就是她,那个人是她才对。我是遭了鱼池之殃啊!”
“这种话,你以为侯爷会相信吗?”
吴嬷嬷冷笑。
朱承平转头问称心:“香槿的话可是真的?”
“嗯,这封信的确是芳儿捡到的。不过,她说是不知道是谁扔进来的。而且,芳儿根本就不识字,怎么可能会有写信给她呢?绝对不可能。而且,如果是这种信,她怎么可能拿到大庭广众之下给人看?当时,她还要给我看,要我帮她看上头写的什么字呢!”
称心十分肯定地说道,在这个关键时候,脑子倒是灵光了一下,替芳儿说了好话。不过,却惹来香槿怨毒的眼光,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那上头是写给谁的呢?”
称心摇了摇头:“我还没有看,信就给香槿夺去了。”
“那香槿?那信你确认是给芳儿的吗?”
朱承头不悦地问道。
香槿此时也晓得刚才一时情急编的谎有了漏洞,芳儿不识字,就是与人有私情,也绝对不会通过传信的方式。她刚才一时着急,只想脱身,却是没有想到这许多。
果然,吴嬷嬷冷笑道:“编谎好歹也编个高明一点的吧?一个连字也不识的丫头,可能与人用信私通吗?香槿,你还说不是你,那这又做何解释?你既然看了信,信是给谁的?说的什么?你又为什么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