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你的女人,表哥。”
“宛儿。”
于闲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还有什么比这话让一个男人更为满足的呢?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拉开了她的衣结,衣衫一件件地滑落。他的眼,注视着她,一刻也舍不得从她的身上移开。他的唇,他的手,温柔地探索着她,似乎生怕弄疼了她。
谢宛云看到他因为克制而起的薄汗,却仍轻声问着她的感受的于闲,他就像是一阵春风,一汪清泉,所有的创伤都被他抚平了。
他让她觉得,她是这世上最为珍贵的女子。
当两人交缠在一起,在喘息声中攀上高峰时,谢宛云的眼角却滴下了两滴泪。
因为幸福。
因为满足。
也因为恐惧。
当太过幸福的时候,这一切倒反而好像是假的似的,这样的幸福,似乎不可能长久似的,所以,显得如此奢侈。
蜡烛熄灭了,两人的喘息渐渐地平息下来。
于闲轻抚着谢宛云的背,而没过多久,他的手就又变得不太老实起来,然后,就又是新的纠缠。
这一晚,他们两个几乎都没有怎么睡。
直到疲倦得再也动不了的时候,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于闲醒来的时候,怀中已是空了。枕边,留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表哥,我走了。替我照顾祖父、父亲母亲、龙哥儿还有秋痕她们。”
于闲跳了起来,向外追去,只见白雪皑皑,哪里还有人的踪迹。
于闲甚至不死心地把那些跟踪他们的人揪了出来问,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是叫人失望的。他们的任务主要是盯着于闲,不让他离开他们的视线。至于这个意外出现的女子,并不在他们的监视范围内。
因此,虽然见到她离开了,也没有什么人管。
毕竟,她并不是什么关键人物,也许是个丫头什么的,也许是什么烟花女子之类的。
再一次地,她离开了他的身边。
上一次,至少他知道她去了哪里。
而这一次,人海茫茫,她究竟会去哪里?
于闲的心中满是后悔,他应该知道的,她从来不会轻易放弃她的念头,想要做什么,就一定会做的,不该放松警惕的。
等找到她,看他怎么教训她。
“扫雪、落霜,备马,我们准备回城。”
于闲大声地命令道。
而另一边,朱承平也得到了于闲正要回城的消息,他不禁有些疑惑,这又演得是哪一出。难道真的是来见净明禅师的?没有别的用意,是他想多了吗?但不管如何,只要盯牢了于闲,总能找出谢宛云的下落。
朱承平命令那些人继续盯着,而他,也让福贵、福禄套了马车,准备回城。
“平哥哥,我们不在这里多住几天吗?”
柳如月有些不满,将她一个人扔在这边这许多天。好不容易盼来了,结果,立马就要回去,这算啥事啊?
“月儿,我也想在这里多呆几天。可是你忘记了,这两天就是母亲的生辰了。”
无奈,柳如月也只得起程了。她刚一回侯府,下午,就被玉皇贵妃召进了宫。
而趁着天还有些黑,悄悄离开的谢宛云,已经渐渐进入了深山之中。而她,觉了一件十分悲惨的事情,那就是,她似乎、好像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