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玉皇贵妃心一横。
她反而厉声道:“既然连这男人都说月儿与他无关,那便是真的无关了。而且,那叫侍香的丫头也走了。月儿说了,这个侍香原是她身边的丫头香槿,她见她容貌尽毁,可怜于她,这才收留了她。谁晓得她不安好心,心存恨意,这才故意设计了这一切。若不是心虚,那丫头又怎么会跑了?事情已经查明,传我令下去,此事不得有任何人泄露消息,否则,我饶不了他,皇上也饶不了他。”
显然,她已经打定了主意,护柳如月到底了。
反正,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能说她说的就是错的。
老侯爷、老夫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本来,他们这件事还是心存疑惑的,觉得柳如月很有可能是冤枉的,可是,现在事涉侯府的后代,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关,却是叫他们难以容忍了。若真是一个野种,难道还要把这永平侯府的爵位传承给他吗?
那就是真真的笑话了。
老夫人咳了一声:“娘娘,这件事我看,还是再查清楚一点的好,不能如此匆匆断定。”
“是啊。”
“就是。”
几位族公纷纷地应和着。
玉皇贵妃却铁了心。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还有什么好查的?起驾,我要休息了。”
“娘娘,平儿,你也说说话啊!”
老夫人见到一边的朱承平到了这时仍然维持着沉默,忍不住催促道。此话一出,顿时所有的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朱承平的身上。
玉皇贵妃亦是如此。
她看着朱承平,警告地道:“永平侯,你可别忘了,月儿可是你的妻子。”玉皇贵妃重重地强调了永平侯几个字,显然是在提醒朱承平,有柳如月才有他这个永平侯,没有柳如月,那他这个位子,也未必能称稳固下去。
柳如月也眼巴巴地看着朱承平,泪眼汪汪。
“平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朱承平低垂眉,却坚决地道:“祖父、祖母,众位族公,不必多说了,月儿是我的妻子,我不相信她又能相信谁呢?就按娘娘的吩咐吧。这件事,我不希望还有任何一个人提起。”
玉皇贵妃长长地松了口气,柳如月的脸上绽出了笑容。
却不见,朱承平低垂的眼里,闪过一抹冷光。
这件事,没有这么容易了结。
而此时,一人从厅外闯入,跪在了大厅。
“我有话要说,我可以证明,少夫人的确是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