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纲:“……”你不能这样对兄弟我啊!他与楚国侯府的二姑娘只见过寥寥几次面,虽然楚国侯府的二姑娘生得不差,但他心里确实对她无感,既然无感,他自然不想娶她,若是娶了,估计二人过得都不会幸福。
楚闻寒上了马车坐下后,问道:“方才可有被吓到?”
楚梓芸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这右相府的公子蛮有意思的。”
楚闻寒点了点头,赞同道:“为人也不错。”
兄妹二人随意聊了聊,马车便到了楚国侯府府门口,二人刚行到前厅,便见楚悍远、秦氏等人都在前厅,兄妹二人对视一眼,上前行礼。
楚悍远道:“三丫头,今日皇上唤你进宫究竟是为何事?你可有受到责备?”
楚梓芸将事情的始末大抵说了一遍,她其实并不想与楚悍远等人多言,但若是不说,恐怕他们不会罢休,“一切不过都只是个误会,误会解决了,皇上便放我回来了,皇上是个深明大义之人,又怎会无缘无故责备人呢。”
楚悍远一噎,一时间竟不知再开口问些什么。
在楚梓娇看见楚梓芸完好无损的从外面走进来的那一刻,心下当真是失望之极,她恨得直咬牙,为什么这次楚梓芸那贱蹄子竟然还能逢凶化吉,为什么!
不过当她听完楚梓芸讲完事情起因后,她心下的怒意终于消了些,若是将今日宫里头生的事告诉晏卿紫,毕竟若不是朗世子特意进宫帮楚梓芸,楚梓芸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就怪了,想来以后的日子楚梓芸不会太好受!
她不停的安慰着自己,来日方长,自己有的是时间好好对付她!
楚悍远咳了声,“这次的事虽然就这样过去了,但到底对你的名声产生了点影响,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待着,别再随意往外跑了,要是真需要买什么东西,直接遣丫鬟出府采买便可。”
楚梓芸心下冷笑不止,“父亲,莫非你觉得这次的事错在于我?”
楚悍远皱着眉道:“我并没有说错在于你,但女儿家成天往府外跑像话吗?多跟你二姐学学,在府上多学学女红。”
秦氏顺着楚悍远的话接着道:“那宫里的女官已问过娇儿她们几次,说后来你怎么没去了,虽上次是因为你生了病后来才没有去,但现下已经过去这么长时日了,就算是再厉害的病也该好了。”
楚梓芸嗤笑一声,反问道:“我出府的次数屈指可数,怎么就成了成天往府外跑?且每次出府前我都会去楚莲院请示,二姐出府的次数可不比我少!”她看向秦氏,“还有夫人,若真如你所说,那女官问过我几次,怎么到今日你才与我说,莫非您忙得连遣一个丫鬟来传一声消息的时间都没了?”
秦氏愣了下,过得片刻才皱着眉道:“你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难道什么事都要我这个做主母的来派人去提醒你吗?你难道就不知道自觉的过去吗?”
楚梓芸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夫人,您其中有句话还真说对了,我确实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所以还请您日后少派人来过问我的事,还有,经常在我们夕颜院周围徘徊的那几人,夫人还是让她们别在乱逛得好,毕竟惹得我心烦了,指不定哪一天我就会直接揍人了。”
秦氏派人在夕颜院的周围监视楚梓芸的戏码被楚梓芸看穿,她忍不住恼羞成怒道:“三丫头当真是牙尖嘴利得很,比起这个,我确实说不过你。”她看向楚悍远,“老爷,您的好女儿还是由您亲自管教吧,我是管教不了她了。”
楚悍远心下叹了口气,“三丫头,素雅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楚梓芸直接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这时,楚闻寒上前一步,道:“父亲,三妹的香囊是被人从她院内偷走,再由晏府的二姑娘交到端王府世子手中的,此事从头至尾都与三妹无关,我觉得父亲您该亲自查查究竟是谁在故意抹黑楚国侯府姑娘的名声这件事了!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说的并不是抹黑楚梓芸的名声,而是楚国侯府的姑娘的名声,这般一来,楚悍远定然会问下去。
楚悍远脸色蓦地沉了下来,“此话当真?这般说来,这香囊三丫头什么人都没送。”他沉吟了下,又问道:“闻寒,此事你又是如何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