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漠清的声音里似是带上了一丝委屈之意,“可是我还不曾抱够。”
楚梓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可是我困了。”
朗漠清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惋惜,他刚准备将楚梓芸放回床榻上,眉忽然皱了起来,声音也随之沉了下来,“丫头,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他心下忍不住自责,早知自己就该多忍几天。
楚梓芸摇了摇头,“没有啊。”
朗漠清盯着她的脸看,见她脸上神情不似作伪,眉头皱得更紧,他将楚梓芸放回到床上,楚梓芸只以为他要离开了,下一刻,屋内的烛火便亮了,朗漠清走到她床边,直接伸手便要掀她的被子,“伤口给我看看。”
楚梓芸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朗漠清要查看她伤口的缘由,她赶紧伸手按住被角,“我伤口没裂开。”
朗漠清的手已经放到了被子上,“那为何会有血腥味?丫头,乖,给我看一下。”
楚梓芸赶紧伸手按住朗漠清的手,脸微微涨红,“我伤口真没裂开,你看我脸色,好得很,哪里像受伤的模样。”要她和朗漠清说自己初潮来了,她还真说不出口。
朗漠清道:“那你给我看下伤口,看完后我就走。”
楚梓芸眨了眨眼,心想其实给他看下伤口也没什么,她点了点头,“你先松手。”
朗漠清将手拿开,楚梓芸掀开被子,撩开衣摆,露出受伤的那一块肌肤,只见伤口周围呈现红黑色,黑色偏多一些,伤口以及伤口周围上的药的颜色也是黑色,更衬得周围完好的肌肤白皙无暇,“你看,伤口没裂。”说完,她便将衣摆放下,伸手替自己盖好被子。
朗漠清眉头皱得越紧了,那为何会有血腥味,他紧紧盯着楚梓芸,“楚梓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为何会闻到这么浓重的血腥味?”
楚梓芸果断将眼睛闭上,“我哪里会有什么事瞒着你,约莫是你的错觉吧。”她声音里似乎带上了困意,说到最后慢慢低了下来。
朗漠清却不放过她,上来就掀开了她的被子,“让我仔细检查下。”他的手已经落至楚梓芸腰间的衣带上。
楚梓芸猛地睁开眼,赶紧伸手压住朗漠清的手,这一压正巧压在了她腰间的痒痒肉上,她没忍住哈哈笑出声来。
朗漠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楚梓芸:“……”她其实一点儿也不想笑好吗?她一边笑一边道:“手……手给我拿开。”
朗漠清直接开始解衣带,楚梓芸赶紧道:“你……你住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她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朗漠清松了手,“说。”
楚梓芸止住了笑意,咳了声,面无表情道:“姑娘家都会有那么几天,我也不例外。”
朗漠清皱起眉来,“你什么意思?”在遇到楚梓芸之前,他根本就不曾接触过女子,在遇到楚梓芸之后,他就只缠着她一人,所以楚梓芸说的这话,他是真没懂。
楚梓芸没忍住伸脚踹了他一下,随后将被子扯过来给自己盖上了,“总而言之,就是我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回去寻个人问问,或者查书便是。”这个木头脑袋!
朗漠清眉头略微松开,“真没事?”
楚梓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事。”痛经算有事吗?
朗漠清俯身替她掖了掖被角,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好好睡吧。”
楚梓芸点了点头,朗漠清袖子一挥,屋内烛火熄了,他转身出了屋子。
朗漠清回了战国侯府,虽楚梓芸说了自己无事,但他仍旧放心不下,想了想他将朗云唤了进来,直截了当的问道:“朗云,姑娘家总有那么几天,这话是什么意思?”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朗云愣了下,随即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了。
朗漠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声道:“笑够了没?”
朗云还在笑,顺便抽空回了他一下,“还没。”
朗漠清:“……”
等他笑够后,他才道:“主子,这事属下也不大好与你解释,唯一能说的就是这说明一个姑娘家真正长大成人了。”说到这,他抬手抓了抓头,“属下还是去寻本书给您,您自己看吧。”
朗漠清点了点头。
朗云送完书后,回了屋子,往床上一倒就睡了,哎,大半夜的从床上爬起来当真是一件极痛苦的事儿。
朗漠清一个人坐在屋内看完书后,耳朵泛红,嘴角忍不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