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梓芸咳了声,“我也是受害者。”
朗漠清坐到她身旁,“那你可还记得在你忘记我的这段日子内,都对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话?”
楚梓芸眼珠转了转,心下打定主意来个死不承认,她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被下情蛊之前的事,且我中了情蛊这事儿还是我大师兄昨日在我醒来后才告诉我的。”
朗漠清紧紧盯着她,楚梓芸面色不变,极力镇定的与他对视,总之不管如何,都不能露出心虚之态,朗漠清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又笑了声。
“那你定然也不记得在宫里生的事了?”
楚梓芸蹙起眉来,想了想才道:“在宫里生了什么事吗?”
朗漠清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弯腰抬手便将楚梓芸打横抱了起来,笑得温柔,“我会让你全都想起来的。”
楚梓芸:“……”她能赏这流氓一巴掌吗?
她抬手拍了下脑门,对他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哈哈,我好像已经想起来了。”
朗漠清脚步不停,“好像?”
楚梓芸嘴角抽了两下,“我……我真的全想起来了,你快放我下来。”
朗漠清挑了挑眉,低头看她,“想起来了也没事,温故而知新。”
楚梓芸愣了下,继而脸涨得通红,温故什么?又知新什么?这个臭流氓!
她尽可能的板起自己的小脸,严肃道:“朗漠清,你莫要得寸进尺。”
二人说话间,朗漠清已抱着她入了里间,“丫头,这段时日你给我吃尽了苦头,难道不该给我点甜头尝尝?”
楚梓芸还没来得及说话,朗漠清便已将她扔到了床上,接着,人便压了上来。
楚梓芸一惊,抬手抵上朗漠清的胸膛,“朗漠清,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给我住……嘴。”原本想说住手,可偏偏他的嘴巴也不老实。
朗漠清执起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她的手掌心,“丫头,你注定要跟着我一辈子,这只不过是早晚的事,别怕。”
言罢,他便直起身来,准备脱了外袍。
楚梓芸:“……”她额角的青筋暴起,狠狠跳了两下,这根本就不是早晚的事儿的问题,再说吃了药你能行,不吃药你能行吗?她心下忍不住有点怀疑,咳了声,道:“朗漠清,我有正事要和你说。”
朗漠清脱外袍的手顿了下,继续脱,“等事情办完了再说也一样,丫头,你不知晓有个词叫做枕边风吗?等事情办完了,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应你。”
楚梓芸狠狠磨了磨牙,有些恼了,“朗漠清,我真有正事,你若是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
朗漠清松了手,垂眸想了想道:“行,那就先说正事,说完后我们再开始行吗?后面这事于我而言才是最大的正事。”
楚梓芸心下道一声想得美,嘴上也没应他,只道:“我有办法救习秋了。”
朗漠清挑了挑眉,抬手便将她从床榻上拉起来,抱进了怀里,随后转身坐在了床榻上,“什么办法?你说。”
被朗漠清抱在怀里也就算了,让她觉得有些羞耻的事,他还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若是再靠近一些,鼻尖都快凑在一块儿了。
她忍不住有点脸红,“朗漠清,你能不能别这样?这样我坐着不舒服。”
朗漠清挑了挑眉,“我舒服就行。”
楚梓芸:“……”
朗漠清见她不说话了,又道:“不过既然你想舒服,我可以做些让你觉得舒服的事儿,要来试试吗?”
楚梓芸咳了声,论胡搅蛮缠耍流氓的功夫,她确实不如朗漠清。
她当做根本就没听到他方才那话,“现在最紧要的问题,就是我们并不知晓习秋在哪里,所以,我打算去趟行宫,假装顺从蒋重闻,让他带我去见习秋,只要见到了习秋,我定然有办法将她带出来。”
朗漠清一下子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沉声道:“不行,那里太过危险,我不允许你去,我的属下已经在找你的丫鬟了,你放心,他们定然能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