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隐隐预感这次韩国之旅会不同寻常,但似乎一切都很平淡,我们平安顺利地回来了,没有遇到什么可以大悲大喜的事情。
看来,我的预感也不是每次都灵验的。
其实,我并不是希望每次外出都要出事,我当然希望一切顺利,但之前的几次空间转移,总要出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的思维似乎已经习惯了出事,出事是正常的,不出事反而是不正常的。
此次的韩国之旅略微显得有些平淡,除了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芸儿惹起了一番口角。
但,我不知道,这平淡中是否在孕育着以后的惊天动地和惊涛骇浪。
世界上每天都在生无数的事情,还有无数未知的事情等待生,我不知道很正常,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那天从韩国抵达海州机场之后,秋彤没有和我一起走,而是带着元朵和丫丫单独先走了。她这样做,似乎是因为芸儿在场,她不想让芸儿再多说什么,她似乎不单对海竹,对芸儿也带着几分唯诺和小心。
而芸儿,则显得没事人似的,热情和秋彤元朵她们告别,然后等她们走后,也没有和我一起走,甚至都没有再搭理我,径自打车走了。似乎,一抵达海州,芸儿就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我和她在一起。
她们都走了,剩下孤单的我独自在机场出口徘徊。
然后,我自己打车回去。
回来的当晚,我和方爱国他们会合在一起,听取这几天的情况汇报。
自从方爱国那天跟踪伍德被现后,他就不大出动了,主要的监视工作由杜建国杨新华周大军他们三人承担,方爱国更多是坚守在宿舍,一方面随时和他们三人保持联系,一方面随时和大本营联络。
据方爱国说,国庆这几天,伍德本人一直就留在海州,每天除了在咖啡厅茶馆夜总会出没,就是在郊区的别墅周围散步,显得很悠闲。
“他的手下人都有哪些动向?”我问方爱国。
“似乎,伍德给他们放假了。这些天除了皇者一直形影不离跟着伍德,保镖阿来芸儿都没有露面。”方爱国说。
“哦,他们都到哪里去了?”我说。
虽然我知道了芸儿的动向,但我没有说。
“根据我们初步的调查,阿来和保镖都南下了,阿来去了滇西,保镖去了明州,至于芸儿的去向,没有调查到。”
“阿来去了滇西?”我说。
“是的。”方爱国说,“他直接飞到了昆城。”
“到滇西昆城之后呢?”我说。
“我们得知他要飞昆城之后,随即报告了大本营,然后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得到大本营关于阿来去向的通报,不知道昆城站的人有没有现阿来的踪迹,也不知道阿来到了昆城之后去了哪里。”方爱国说。
“大本营没有通报,你也没问?”我说。
“是的,一般来说,大本营不主动通报的事情,是不可以去问的,这是规矩!”方爱国说。
我沉思了一下:“那个保镖去了明州,然后呢?”
“我们先给大本营汇报了,然后大本营通知了明州小组,让我们横向和明州小组保持联系。”方爱国说。
“明州那边什么消息?”我说。
“一直没有传过来任何消息。”方爱国说。
我想了下,林雅如带团今天也该回到明州了,不但她该回到明州,海竹也应该是回来了。
国庆期间,阿来和保镖突然南下,当然不是游山玩水的,一定是伍德特意派出去的,带着各自的任务。
阿来到了滇西,下一步的目的地极有可能是金三角,他会越境进入缅国进入金三角的,那么,在李舜被暗杀未遂事件刚生不久的时候,伍德派阿来到金三角是何意图?打探虚实?刺探情报?继续实施暗杀李舜的任务?还是联络同党策划更大的阴谋?
保镖到明州目的又是什么?海竹和林雅如都不在明州,这个时候保镖过去是想干什么?趁机搞破坏?和海竹那边的内鬼联系?还是。
我一时猜不透伍德派出阿来和保镖的真正意图。
还有芸儿,芸儿此次到韩国,是独自的私人旅行呢还是带着伍德的安排出去的呢?
我和秋彤去韩国旅行的事情,伍德极有可能会知道,那么,芸儿的此次韩国之旅,说不定就是伍德特意派遣的,目的是监视我和秋彤。本来我还以为芸儿是私自到韩国的,现在看来,很可能不是了。
当然,如果真的是伍德派芸儿到韩国打着旅行的名义跟踪我和秋彤的,那么,伍德的目的是什么呢?他是真的想让芸儿监视我和秋彤呢还是虚晃一招故意迷惑我的呢?或者他是故意用此招来迷惑芸儿的。
还有阿来和保镖,伍德这样安排,是不是会知道我们的人会觉而故意为之的呢?在阿来和保镖南下的背后,是否还有伍德的什么阴谋?或许是他明知保镖和阿来的南下会被我们的人觉,但还是这样做,是不是他想借此来掩盖自己的真实用意呢?如果是,那么他的真实用意又是什么?
我苦苦思索着,一时没有头绪。
“阿来和保镖的去向我们基本掌握了,但就是没有觉那个芸儿去了哪里。”方爱国又说。
我看着方爱国,一时没有说话,脑子里却又有些困惑,如果同样是伍德的安排,阿来和保镖的行踪方爱国他们都能探听到,但芸儿的却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芸儿的韩国之旅是瞒着伍德的?她不是伍德派出去的?难道她是国庆请假打着回家探亲的名义私下跟踪我去了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