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第一,事实确实是如此,你们虽然是秦国国籍,但你们和我们一样,大家都是炎黄子孙,都是一个老祖宗的。我们都是中国人,虽然都在异国,但不能改变的是我们的中国心,走到哪里都不能改变。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不能让外国人看笑话看我们窝里斗。
第二,此次双方陈兵边界局面的出现,我想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有一些误会导致的,或许是你们以为我们想突袭你们,而我们呢,又以为你们想率先攻击我们,或许是有人钻了我们之间一直不相往来的漏子,实施了离间挑拨之术,想诱使我们自残开战,想诱使我们两败俱伤,想借助你们的手来达到自己的个人目的。
正是出于这种误解,加上因为我们之间缺乏必要的沟通渠道,所以才导致大家互相的误解越来越深,导致对当前的局势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导致双方陈兵边界,导致战事一触即。
第三,正是考虑到我们之间可能彼此都有一些误会,所以我们总司令才会派人特地稍了那封信,以及把那个日本人送给你们。总司令的表态很鲜明,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们是绝不会向中国人开第一枪的,任何时候都不会。这一点,请你们务必明白和认识到。
第四,既然你们决定将阵地往后撤离,那么,我们也一定会做出有诚意的表现,此事我会立刻向总司令报告,等待总司令做出具体指示。
第五,你们总指挥提议的双方达成和平协议的建议,我一定会马上报告总司令,我们一定会尽快做出回复。”
听了我的回复,他满意地点点头,主动伸出手:“很好,副总司令的回答我很满意,我很乐意今后能和你做朋友,欢迎你方便的时候和你们总司令一起到我们那里做客!”
我笑了下:“谢谢,方便的时候,一定会的。”
他接着说:“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河,遇到突事件,双方沟通有时是不方便的,按照总指挥的指示,我这次来,带来了我们的电台制式和呼叫频率,我想,今后,大家可以直接通过电台联系!”
说着,他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接过来,说:“可以,很好。”
然后,他向我和老秦敬了一个军礼:“那兄弟就告辞了!”
我和老秦还礼:“走好!”
送走他们之后,我和老秦立刻回到前沿指挥部,通过电台把刚才的情况详细向李舜做汇报。
此时已经是上午8点半多了,按照时间估计,李舜此时应该已经抵达滕冲。即使李舜没有抵达滕冲,也一样能收到电文,随行的人带着一部电台。
正在给李舜着电报,老秦得到了来自对岸情报人员送来的密报:伍德及其手下刚刚被秦北民众自卫队礼送出境。
听到这个消息,我立刻吩咐电台人员把这个内容一起给李舜,然后看着老秦笑起来:“我靠,似乎一切都和我们预料的一样啊,伍德这老狐狸被驱逐出境了。”
老秦却没有笑,眉头紧缩着,显得顾虑重重。
我看着老秦:“怎么了?老秦。”
老秦看着我,苦笑了半天,说:“关于自卫队这边的情况,有些是和我们预料的一样,不过,只是和我们预料的其中一种可能一样,我们之前并没有准确预见到这是唯一的可能,我们之前预见的情况,几乎涵盖了所有的可能性。现在的情况能说明什么呢?即使出现其他的结果,也同样会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说,看着老秦。
“包括到现在为止事情的展情况,包括伍德自卫队礼送出境的情况,我在想,这是不是也是伍德早已有心理准备的预料,是不是伍德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或者,这是不是伍德预见到的可能之一,即使他这边没有如愿达到目的,但他还留有后手,也就是说,这边成了,他有成的计划,不成,他也有不成的对策,无论成败,他都是胸有成竹的。”老秦继续说。
我说:“你想得这么多……这么远。”
老秦说:“不是我要多想,而是伍德会多想,会往深处远处想。我不是在想这些事,而是在想伍德。毕竟,伍德不是刁世杰,他的心计和城府,远不是刁世杰可以比的,我们面临的对手,任何时候都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