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征和孙栋恺也忙附和着。
乔士达笑起来:“云飞啊,不用和我解释那么仔细,好像我怀疑你们背后拉帮结伙似的。你说的这么具体,搞得我好像有些不自在喽,我可没有说什么别的话吧,哈哈。”
大家都笑起来。
乔士达接着说:“今晚你们都是一对一对的,就我和这个小伙子是单蹦了。哎,这小伙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熟啊,我一时记不得了,你是……叫什么来着?”
乔士达似乎真的记不起我是谁了,做沉思状。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逼。
“我叫亦克!”我说。
“亦克……这名字我好像记得的,只是忘记在哪里看到了。”乔士达说,“你是在哪个单位呢。”
我一时怔住了,我擦,乔士达竟然记不起我什么单位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装逼呢?是装给谁看的呢?
孙栋恺这时接过话来:“您忘记了?亦克是我们集团的啊,前几天那个在我们海州召开的报业经济论坛,他做过言的。”
“哦……”乔士达做恍然大悟状,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是的,记起来了,我记得的,亦克在会上做了典型言,言内容好像还不错,反响很好。呵呵,小亦,抱歉啊,我这记性不好,一时把你忘记了。”
我笑了下:“您是贵人多忘事啊。”
乔士达又笑起来,看着管云飞:“云飞,我记得当时中午散会的时候,我还和小亦交谈过几句话吧。”
“对对,是的。”管云飞忙点头,“你当时还夸了小亦几句,还就相关问题向我和栋恺做了一些指示呢。”
“指示谈不上,只是说说个人的看法而已,呵呵。”乔士达接着又看着我,“小伙子,现在在集团担任什么职务呢?”
“刚刚就任集团办公室主任!”我说。
“集团办公室主任……”乔士达点了点头。
孙栋恺这时忙说:“是集团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
“总裁助理?”乔士达似乎没有听明白,看着孙栋恺。
孙栋恺眨眨眼,似乎一时没有领悟到乔士达为何带有疑问。
管云飞这时说:“总裁助理是他们集团内部自己设置的一个头衔,不在上面备案的,不过是经过我批准的,这个总裁助理,在集团内部享受集团副总裁待遇,但不是高层成员,只是为了突出某个岗位或者中层的重要性而设置的,主要目的是更好地有利于挥岗位职能,有利于协调工作。”
“那就是说这是个内部粮票,是不是?”乔士达笑起来。
“对,你说的十分准确!”管云飞也笑。
“这内部粮票,就是内部管用,到了外面就不行了,是不是?”乔士达又风趣地说。
大家都笑起来。
乔士达又说:“我记得亦克做的是关于报业经营的言,怎么做的是行政工作呢?”
乔士达似乎是在故意装糊涂,他似乎是不想让在座的各位认为他了解我的事情和我有过几次交往,当然,除了管云飞和谢菲之外。
“我之前是做经营的,行,后来呢,出了点事,调到集团生活基地去了,这不今天刚被集团宣布调回来担任办公室主任。”我说。
“哦,是这样,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不错,你年前是出了点事,不过,那事似乎还不是小事。”乔士达点点头,接着转头看着雷征,“雷主任,你们单位那个秦露的事,是不是就是和亦克有关的?”
雷征点点头:“是,秦露自杀的那个案子,当时误以为亦克是犯罪嫌疑人,把他抓了,后来很快排除了嫌疑,然后放了出来。”
“哦,快抓快放,你们的办案效率倒也确实是高。”乔士达说,“不过,如此这么一搞,会不会让外界以为亦克和秦露之间有不明不白的关系了呢?会不会给亦克本人的名声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呢?”
“这……”雷征尴尬地笑了下,“这我倒是没考虑到,应该,或许会有吧。”
“不是或许会有,我想一定会有的。”乔士达说,“看来,亦克刚才说的出了点事调离了经营岗位到了生活基地,就是因为这事影响的结果吧,是不是啊,栋恺。”
孙栋恺神情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点点头。
“我想栋恺这么做也是出于维护集团声誉的需要,是出于爱护保护亦克本人的需要。”乔士达说,“雷主任啊,你看,你们放了一把火就不管了,人家忙着给你们灭火呢。你们办案子,可一定要依据事实啊,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依靠猜测就轻易抓人,这人抓进去容易,但放出来却是难的,放出来之后给当事人带来的精神和身体影响却是短时间内难以消除的。”
雷征的神情有些尴尬,忙点头:“是,你的指示我一定牢记,回去认真落实。”
“本来秦露的这个案子,是不用搞出这么打动静的,一个简单的自杀案件嘛,可是就因为一开始定性为他杀,结果招引来上面那么多新闻单位的记者,这让我们的工作立刻就变得被动了,这样的事情报道出去是会损害我们海州的形象的,如果一开始就查清楚按照自杀结案,哪里还会有那么多麻烦呢。所以,我们要举一反三,从这起事情中总结教训,引以为戒,你说是不是?”乔士达看着雷征。
雷征继续点头:“是,对,我们是要认真总结教训,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