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金银岛看看。”付梅说。
“金银岛?”我有些意外,付梅怎么想到去金银岛看看?我自己也很久没有去那个孤岛了。
“是的,金银岛。”付梅说,“我来之前,阿舜叮嘱我,让我有空去岛上转悠一下。”
“转悠什么?”
“不知道,他只是这么说的,让我去看看,至于看什么,我也不知道。”
“现在的季节,岛上没有什么风光,一片荒凉,有个山洞也封死了,什么都看不到的。”
“既然阿舜说了,那我还是去转一圈,回去也好对他有个交代!”付梅坚持要去。
既然付梅如此说,那就去。
我安排方爱国找了一艘小船,大家一起去了海边码头,坐船直接去了金银岛。
登岛之后,方爱国他们分散开来,在四周搜索警戒,我陪付梅往山洞方向走。
虽然已经是三月,但这里依旧是春寒料峭,岛上一片荒凉,枯黄的草木才风中瑟瑟抖。
“阿舜真有意思,明明这就是个孤岛荒岛,却叫这里为金银岛。”边走付梅边说。
我没有说话,脑子里却琢磨着岛上山洞里的那些价值不菲的黄金。
走了一会儿,小路到了尽头,我停住,指着被封死的洞口说:“这里就是山洞的位置,洞口已经封死了。”
洞口是老栗安排人封死的,用混凝土搞的,封得很坚固。
付梅上下看了看,点点头:“为什么要封死这山洞?”
“用不到,又不想让外人进去。”我说。
“莫非这山洞里藏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付梅说。
“李老板是这样告诉你的吗?”
“那倒没有。我自己猜的,既然叫金银岛,那说不定山洞里有什么宝藏呢,神秘的海盗宝藏!”
“你挺有想象力的。”我说。
“呵呵……”付梅笑起来,“这岛上除了这封死的山洞,别的还有什么?”
“还有大石头,还有枯草,别的没有了!”
“那阿舜叫我来看个屁啊,有什么好看的?”
“同问!”
付梅又看着洞口:“要是能进去看看,倒也不错,可惜封死了。”
“没有专业的工具和爆破设备,是搞不开这洞口的。”我说。
“嗯。”付梅点点头,我往四下看,突然现附近的草丛里有一样东西。
我弯腰捡起来,这是一个烟头,看烟头的样子,似乎时间不是很久,好像是最近几天前扔下的。
这里有人来过了,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付梅也凑过来看:“这是谁扔在这里的烟头?这里有人来过了?好像这烟头时间不长。”
“是的,有人来过这里!”我点点头,眉头紧锁起来,往周围又看看。
“有人来这里干嘛?想弄开这山洞?想进去?是什么人呢?”付梅又说。
我摇摇头:“不知道。”
“莫非难道是有人在打这山洞的主意?”付梅说。
我没有回答付梅的话,又继续打量着四周,在附近搜索着,除了刚才这烟头,其他什么都没有现。
一会儿方爱国他们也过来了。
“我们搜索了一遍,岛上没有什么人,也没现什么可疑的迹象。”方爱国说。
我点点头,看着付梅。
付梅看看我们,又看看四周,说:“我的任务完成了,走吧。”
我们坐船离岛,上岸后,大家上了一辆商务面包车,方爱国开车。
“去哪里?”方爱国看看我,又看看付梅。
“你说。”我看着付梅。
付梅说:“沿着滨海大道走一圈吧,然后回酒店,然后吃过午饭我就要往回返了。”
我点点头。
方爱国开车顺着滨海路保持着大约40迈的速度走着,付梅看着车外的风景,沉默不语。
坐在付梅身边,我侧目打量着她,付梅的眉头紧缩,似乎,她在欣赏风景,又似乎,她在思考着什么。
从她的神情里,我似乎隐约感到她的内心依旧是难以平静的,但这躁动和冲动以及激动里又似乎隐含着几分矛盾纠结和不安。
我不知道她为何要有这样的表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她有这样的感觉。
一会儿,听到付梅出一声微微的叹息。
我转过头,看着另一边的车窗外,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似乎,付梅注定是一个命苦的女人,似乎,她注定是要命运多舛的。
一切看似偶然的事情其实都包含着必然,人生是如此,命运也是如此,我的命运是如此,付梅的同样也不例外。
“停下——”付梅突然说了一声。